“沈氏建築集團。”
聽到這個回答,許曼希微微一愣:“沈鈞陽的那家公司?”
“嗯。”
“言之,你不是知道沈鈞陽跟喬寅初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的關係,那你怎還選擇去沈氏呢?你這樣做……”許曼希怕這是顧言之一時衝動所做出的決定。
“我為什不能去沈氏?”顧言之突然打斷了許曼希,目光之中有一閃而過的譏誚,這是她對自己的一種嘲諷。
“我當然知道沈鈞陽對於喬寅初來意味著什,但是喬寅初的喜怒哀樂,從我弟弟死掉的那一刻開始,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了。”一到這兒,顧言之的眼眶便紅了,但她仍舊在壓抑著自己近乎崩潰的情緒。
“曾經的我,將喬寅初作為一切決定的考慮的出發點。他喜歡的事情,我才會去做。他所憎惡的人,我一定不去親近。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卑微求全的我,卻
成為了他眼中心機婊的代名詞。如果不管我怎做,都是惡人的話,索性,我就當個不折不扣的壞人好了。”顧言之竟然笑了。
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容,卻看得許曼希無比心酸。
她甚至能夠感覺得到,在顧言之的心,此刻得是怎樣的一種複雜心境。
許曼希歎了口氣,隨後道:“言之,我覺得你變了。”
“曼希,你……如果我沒有愛上喬寅初,那我是不是至少不會害死自己的弟弟?你知道嗎?我現在恨喬寅初,但更恨我自己。”顧言之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
雖然顧言之背對著許曼希,但許曼希卻看到了她的肩膀在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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