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聰明的喬先生,不也被一個顧笑笑蒙在鼓,然後黑白不分了嗎?”諷刺的話語,從顧言之的口中吐出。
“顧言之!”這種諷刺的話語,就好像是一雙手,緊緊地扼住了喬寅初的脖子一般,讓他喘不上氣來。
“今是我弟弟的葬禮,如果喬先生,沒別的話要,能讓我回去了嗎?”一想到自己的弟弟是因為喬寅初,才會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顧言之便沒法特別冷靜地跟這個男人相處。
可是她又不想讓自己表現得過於歇斯底,相比一個控訴別人罪責的女瘋子,她更希望自己能夠做出優雅的成功的反擊。
所以現在,她隻想要離這個能讓她瞬間失去理智的男人,遠一點。
從葬禮回去之後,喬寅初便將楚珩約了出來,然後便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看著他的這副模樣,楚珩馬上抓過他手中的酒瓶:“你想死啊!喝這多酒!雖然我是醫生,但你要真的酒精中毒了,我也救不了你!”
“事情查得怎樣了?”喬寅初突然這樣問道,臉上有幾分的憂傷。
楚珩輕歎了口氣:“你真想知道嗎?”
“你呢?”
“那好吧……我讓我的人去查了,顧笑笑當年的作品,的確都是抄襲顧言之的。顧言之當時遞交給法院的證據,也不是你所認為的偽造出來的證據,全部的證據,都是經過查證的。”楚珩的心其實為喬寅初鬆了口氣。
蒙在鼓這長時間,總算是清醒過來了。
這也隻能怪,顧笑笑編織謊言的能力過於高超,讓喬寅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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