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卸任前最後一次任務,目標——這所有有罪之人的靈魂。
這句話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平淡的話語如同友人在身旁聊一般。
但是,這話語卻是要殺死自己的申告。
“你這家夥,不是魂飛魄散了嗎?”
“蔡玉兒姐,你這是信口開河嗎,還是是一夥的?”
“怎可能!我已經用了亡魂水……不!不可能的!他身上什都沒有,怎還能以靈體方式的存在著。”
粉毛少女錯愕,不停地辯解著,氣勢越來越弱,最後隻能不斷呢喃著“不可能、不可能”。
“你這重禮看來是送不出手了啊,如此重要的場合,居然出現如此的難堪狀況,我真是深表同情啊。”
左側的司馬昂伸出右手輕放在粉毛少女的右肩上,寬慰著她。
“為什?為什?為什?”一雙妙目猙獰著、困惑著、哭泣著,身體彷佛要被冰凍,像是失去骨頭般得雙手連捧著的木盒都無法再支撐。
精雕細刻,古韻古味,散發著談談木香的盒子掉落在地上,“砰”,盒蓋撞開,滾出了頭顱。如足球一樣的頭顱在冰涼的地板上翻滾兩圈,跳起一下,停下,正麵朝著花板的吊燈。一張蒼白的沒有生機的再也無法開口的臉,毫無疑問是鹹魚君的。
“你……你!”粉毛少女停止失態,抬頭想要什。
“沒事的,你就在我懷呆一會好了,放心,放心,哭泣也沒事的,盡管哭,我可是男人,胸膛是有這種作用的,安心,安心。”
司馬昂搭著的手微用力將對方摟進自己的懷,將臉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隨後左手按著對方的一頭粉毛,右手抱著苗條柳腰。
“呣……呣……”
雙手想要推開對方,按著衣服,卻發現異常滑手,於是開始岔開五指去抓。
腦內響起對方的聲音——不想死就別動,給我乖乖抱著。
什?對方是這是要占便宜嗎?這種場合?現在是自己被質疑的時候,是要準備英雄救美嗎?
胡思亂想被乍然響起淒厲慘叫聲打斷,想去看,但還是伸手抱著算了。
“啪!”
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嗎?
“夫人,叫侍應收拾就行了,你親自來幹什?心傷手,快起來……嗯?”
舉案齊眉的情景,想必很幸福。
“夫人你幹什?唔啊!我的眼睛、呀啊啊啊啊!住手!你瘋、瘋了嗎?”
眼睛被自己的夫人做了什嗎?手指戳了?拳頭打了?兩人間的矛盾大到在宴會,眾多身份地位不凡的人麵前都忍耐不住得爆發了嗎?
肉塊被每種東西戳擊的噗噗聲響著,聲音越來越大,是動作幅度大了嗎?
男人的哀嚎聲撕心裂肺般得響著,耳朵鼓膜有點難受,嗯?
一邊的耳朵被捂上了,一邊貼著胳膊更加的緊,該稱讚紳士風度良好嗎?
“這位夫人,住手!嗯?夫人你?”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