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種下去後的幾,巫可每早晚都會按時澆水,然後仔細檢視一番,一步不錯地做著每一個細節。
隋澤宇雖然不知道妻子要如何將這土豆種出來,但看她每次去菜圃時那嚴肅的樣子,不由地也跟著期待起來。
除了關注土豆的培植情況,巫可還和彩雲每早晚都去一趟那個低窪,慢慢地將那的土豆一點點運回家,在後院屋簷下辟出一個地方,讓隋澤宇搭了棚子,鋪了稻草好好地儲存起來。
連續下來,今已經是第五了。
“相公,如果土豆能培植成功,我們便種土豆吧。”
瞅著堆得越來越多的土豆,巫可心下一片雀躍,土豆啊土豆,以後能不能奔康就看你啦!
“嗯,那便種吧。”
把妻子拉進懷,隋澤宇順手環住她的腰,將頭低靠在她肩上。
“娘子,土豆要種,我的女兒也要種啊。”
“呸!隋澤宇你這個色胚子!”
感受到隋澤宇聲音中的疲憊,巫可回嘴完沒有像往常一樣推開他,而是反手回抱住隋澤宇。
得到妻子的回應,隋澤宇手上又環得緊了些。
“相公,為了瑞霖,為了娘,也為了我,答應我,要照顧好自己。”
抬頭看著眼全是血絲,下巴也長出了青茬的隋澤宇,巫可有些心疼地撫了撫他眼下的青黑。
“放心吧,我會的,晚上會晚些回來,你早點睡下別等我。”
看巫可應下,隋澤宇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便出門了。
“少爺,發現什了嗎。”
看著靠在車轅上反複研究手線報的隋澤宇,隋大貴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跟著隋澤宇在長水鎮和周邊的鎮上交錯地跑著,想要慢慢將老忠王在各地留下的暗樁找出來,整合能用的力量。
為了掩人耳目,避免被官府和暗處的探子發現,兩人一出村子便會去現下找到的暗樁中最安全的一個放好馬車,再換上不同的衣服,改換樣貌,分頭行動。
然而這多下來,結果卻遠比想象中還要糟糕。
從決定要把隋澤宇一行流放至此的時候,皇帝就動用了最強力量,搗毀了老王爺留下的大部分據點。剩下的部分為了保存實力,不得不暗中撤走,讓人根本無從聯係。
原本還有個定山堂,但由於之前被逼無奈的幾次接觸,雖沒被皇帝的人發現,但也被列入了可疑勢力監控起來,短時間內那邊的關係是萬不能再動用了。
“大貴叔,你,這兩張線報到底的是什?”
接過隋澤宇遞來的兩張信紙,那是前幾他們在一個搗毀的暗樁密閣找到的,信紙上並沒有什複雜的內容,一共加起來就四句話。
不見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水一色迷人眼,絕地逢生又一春。
什意思呢?
喃喃地將這四句話念了好幾遍,腦子靈光一現,他突然想通了所有事情。
將紙用內力震碎,隋澤宇冷冷地盯著京城的方向,那皇帝老兒想把他困死在這,想都別想。
“大貴叔,這些日子我們進入了一個盲區。”
盲區?隋大貴疑惑地看向隋澤宇。
“我們都想著官府是皇帝的人,所以一直在避著官府,但是有沒有可能,父親本就把人埋進了官府。”
隋大貴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但隨即突然
對啊!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少爺,難道你的是…”
隋澤宇雙手環抱在胸前,點了點頭。
“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們將李大勝送衙門時,那長水鎮長看我的眼神,和我們臨時時他的那句話。”
隋大貴一邊駕著馬車,一邊細細回憶起那的事情來。
那日他們將人帶到衙門,原本該審半日的案子,被張廣義幾句話便解決了,除了讓他們付了點醫藥費,沒有半點刁難。
甚至最後走的時候,他還走到隋澤宇麵前了一句“於生讓我替他向世子問好”。
“少爺,於生?”
見他抓到了關鍵,隋澤宇微微揚了揚下頜。
“邊疆鎮軍將軍於毅,字生。”
隋大貴瞪大了雙眼,於毅!
“大貴叔,現在你明白了嗎?”
水一色迷人眼,絕地逢生又一春,隋大貴這下徹底明白過來,沒想到鎮軍將軍於毅竟然是老爺埋下最大的棋子!
猶如撥開了眼前的迷霧,隋澤宇的嘴角扯起一個冷酷的弧度。
“張廣義和於毅一定有聯係,我們現在先去鎮上待著,等到晚些便進入衙門後庭,去找那張廣義。”
想清楚了事情的關鍵,隋大貴用力抽了一下馬鞭,馬兒便加速地跑了起來。
“可,你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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