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得隋澤宇一下破門而入,本來急切的臉色在看到巫可半提著褲子站在茅廁上後一瞬間僵住了,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才好。
“可,怎了?”“少夫人,怎了?”
隨他之後跟著進來的呂氏,嚇得巫可一把提起褲子又叫了一聲。
“啊!相公你這個流氓!你進來幹嘛!”
“我聽見你尖叫,想也沒想就進來了,娘子是看到什了嗎?”
呂氏和彩雲也一臉擔心地看向她,被幾人目光盯著看的巫可臉突然紅了起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
“是那個…那個月事來了啦…”
巫可低著頭發出了蚊般的話聲,若不是很安靜,根本就聽不清了些什。
得知真相的幾人你看我,我看你,她看,都開始假裝沒注意以緩解尷尬。
“額…娘子,那我先出去了。”
差點以為巫可都不來月事的隋澤宇有些無語地走出了茅廁,出去時還不忘把門扶正,打算明再修。
“可,你這是生完子哲後第一次月事吧?娘房間有月事布,我去給你拿。”
“沒事夫人,我給少夫人送就行。”
“彩雲,你記得再給我拿條褲子。”
彩雲剛剛還很懵,這會兒卻覺得有些好笑,偷捂著嘴角跟著呂氏走了出去,彈指間就拿了個白色細棉布樣的長條過來遞給她。
仔細打量手中的月事布,大約半尺長的棉布是雙層的,兩端各有兩條長布條,中心處封著一個布包,布包鼓鼓地塞了些棉花,拿到鼻尖一聞還有點淡淡的草藥味,應該是放了點藥草進去,巫可發現呂氏做的這個還是挺精致的。
係好了月事布,換好褲子,巫可這才覺得下腹墜墜的姨媽痛,誰能想到來這個朝代第一件事是生娃,生完娃會閉經一段時間,都讓她差點遺忘了這回事,難怪腰那酸!
“少夫人,這個我來,你快去歇著吧!”
本還想洗一下褲子的,結果彩雲飛也似的端著她的盆子跑了,讓她害羞之間也隻好默認,萬惡的封建主義!都讓她產生奴役別人的思想了,真是罪過!
回到房間,沒看到隋澤宇,巫可神情有些懨懨地靠在床邊,時不時用手掌揉一下腹。
隋澤宇將下午熏的臘肉全部都收好,按當時巫可過的方法掛到後院簷下。然後去找了一把紅棗,在爐子上生火煮起甜湯來,直到湯汁從清澈變得黃澄澄的,他拿了碗倒出來些,再放進涼水冰了半盞茶時間,端起來擦幹碗底後往廂房去了。
“娘子,來,你喝點這個。”
門“呀”的一聲被推開,隋澤宇用背頂開門進來,手端著碗茶湯,大約十來顆紅棗飄在上麵,散發著暖意。
“問了娘,她特地交代我給你煮的,喝了會舒服些。”
巫可木木地看著隋澤宇,真想蹦躂上去給他一個親親,這不就是傳中難得一見的五好男人嗎?她真是行了大運了,才會碰得到。
心地吹了吹,隋澤宇用勺子一點點喂給巫可,帶著紅棗香氣的甜湯經過胸口流進胃,熱量慢慢傳到下腹,巫可果然覺得舒服很多。
“很痛?”
隋澤宇走過去將碗放到桌上,然後把巫可環在懷,伸手悄悄地在掌心運氣給她輕揉肚子,一陣暖流透過手掌進入腹,讓巫可舒服地呼了口氣。
“相公,你真好。”
向後靠了靠,巫可此時的幸福感又開始飆升,偶爾和隋澤宇一兩句話,慢慢便睡著了。感受到妻子的呼吸逐漸均勻,隋澤宇在她額邊印上一吻,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一夜好眠,巫可第二早上起來,彩雲已經熬好了粥,桌上依舊有一碗紅棗茶。
吃完早飯,事情都被彩雲和隋澤宇做了,她閑著無事就繞去了後院看昨的熏肉。一共十塊微黃的肉整整齊齊地排成一排,帶著點淡淡的鬆木香,看起來很是養眼,就這樣再風幹幾,味道該是更好了。
巫可心情很好,算著土豆已經種下去有十了,就拉著隋澤宇去看看它們的生長情況。
“相公,你看!”
誰知剛到後山,巫可就發現靠近上方坡地一大塊的土豆窩都被人惡意破壞了,長著芽的土豆半露在外麵,已經被曬得癟掉了不少,芽也快死了,讓她心疼得不得了。
“嗯,有人動過。”
“啊!氣人!這是誰這缺德!哎…不知道埋回去再澆澆水行不行。”
巫可本來一直翹著的嘴角一下耷拉下去,一張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雖然施惡者故意掃掉了自己的足跡,但還是有些腳印留在了坑邊。隋澤宇仔細看了看殘留的腳印,眼睛一眯,心已經有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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