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蘇總果然不愧是做大事的人,不過可惜了,要是早知道變通的話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任由這蘇白怎想方設法,卻依舊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這不,雖然張新宇看不上這酒水,但既然是蘇秦酒吧的鎮店之寶,他當然義不容辭要收歸囊中。
他要杜絕蘇白東山再起的任何機會。
張新宇得意洋洋的瞅了眼秦楚:“學學,看看人家蘇總是怎辦事的,看看你是怎辦事的,長這大還不如一個女人大氣,我都替你感到臉紅。”
這番奚落,讓秦楚忍不住捏緊了拳頭,張新宇這幅得意洋洋的模樣,讓他感覺到厭惡,要不是因為今這件事早就已經和兩女商定,打死他也不會同意賣給他。
見到秦楚擰起眉頭,張新宇哈哈一笑,盯上了他:“怎著,不服氣?有本事你讓這個酒吧聽你的,不然就給我忍著,誰讓你是個廢物,除了拳腳功夫比較厲害之外一無是處。”
緊接著,一陣讓人直皺眉的尖酸笑聲在房間內揚起。
秦楚厭惡的盯著張新宇,他很想出手狠狠教訓一番這個家夥,可惜,現在不行,要是出手之後,酒吧的聲望會受到影響。
“拿來吧,我的酒。”張新宇得意洋洋的伸出手,看秦楚這表情是很生氣,不過對於他來,隻要是對手臉色越難看,對於他來就越是賞心悅目,看久了甚至會讓他笑出聲。
秦楚沒有動。
聞人可可重重哼出聲。
就連一旁旁觀的艾維都忍不住和聞人可可一樣,哼出聲,氣鼓鼓的盯著張新宇麵色不善。
一旁,衛斯理的臉上掛滿了苦澀笑容,艾維正攛掇他出手狠狠教訓麵前的這個大胖子,可這是不可能實現的,除非真的要和本地的地頭蛇鬧僵。
“蘇總,這就是你們的誠意?”盯著秦楚,張新宇的嘴角微微揚起,鬧騰吧,越是鬧騰就越是打蘇白的臉蛋,畢竟她才是店麵的主人。
這個臭屌絲不可能參與到酒吧的日常運營中來。
再,有蘇白這樣的精英高手,隻要不是個傻子,她們都知道該怎選擇。
趾高氣昂的瞪了眼秦楚,張新宇的目光落在蘇白的身上:“蘇總,咱商量好的東西,是不是該交給我了,我還等著回去和員工們開慶功宴呢,沒有好酒,那可不行。”
秦楚咬咬唇,盯著張新宇,麵上紅了一片,死死的捏緊了拳頭,盯著他一言不發。
“給他。”好半,清脆的聲響在房間內響徹,是蘇白堅定的聲音:“咱們願賭服輸,不就是一瓶酒水。”
聽到蘇白這,張新宇不怒反喜,臉上笑容更是異常誇張,盯著秦楚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憫。
在他看來,秦楚就仿佛是受氣的孩子,不願意履行合約,在蘇白的強力照拂下,這才同意。
不過,從蘇白的語態中,張新宇心中都快要樂開花了,這位大姐以前在他的麵前可是強勢的不得了,但今看來,她的心情大起大落的太快,讓他感覺異常酸爽,要知道,以往可都是她高高在上。
今,高冷女神總算是走下神壇了。
秦楚麵上帶著氣,一把將餐車的白色餐布掀開,在餐車當中赫然放著一瓶看起來曆史悠久的紅酒。
酒水的標簽已經有著很明顯的氧化痕跡,看起來發黑,上麵精細的碳素紋路精準的勾勒出一九三六四個字。
秦楚的麵色很難看。
如果可以,秦楚可不願意讓張新宇看到這瓶酒水,畢竟,一九三六的酒水也不簡單,屬於昂貴奢侈品,用一點少一點。
張新宇的臉上充滿了驚訝和驚喜,手毫不猶豫朝著酒抓過去,他的心中卻在不停的震顫,該死的,這酒水還真是一九三六年,和自己在家中特意購買過的一批紅酒看來是同一個檔次。
“嘿,還真是一九三六,蘇總能力果然不俗,可惜了,這酒水不大合適您的酒吧,我就笑納了。”得意洋洋的盯著一旁麵上帶著慍怒的秦楚,張新宇哈哈一笑,撫摸著酒瓶道:“要是舍不得,你們可以考慮去我的酒吧,我會將它放在最顯眼的位置,讓你們緬懷的。”
“張新宇,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句話是蘇白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的身子在抖,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忍耐的緣故,她現在特別想要將張新宇按在地上狠狠教訓一番,這家夥實在是讓人不爽。
張新宇似乎也見勢不妙,衝著蘇白咧咧嘴:“好好好,既然這酒水歸我了,我得趕緊回去開個新聞發布會,趁機宣傳一波。”
蘇白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張新宇縮縮脖子:“我一會安排秘書將款項親自送過來,希望咱們以後也能夠和今一樣,合作愉快。”
誰要和這個蠢貨合作了。
秦楚忍不住直翻白眼,他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朝前踏出一步,盯著張新宇:“張少,還走不走,我們蘇秦酒吧可不歡迎你,為了不嚇唬到其他的顧客,要不然我親自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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