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扶桑雖時刻保持著清醒,眼神卻開始渙散,心中暗自驚覺,這到底是什東西,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就在他昏倒的那瞬間,眼神掃向四周,不知何時,史彥觳兩兄妹早已昏死過去。
一刻鍾,兩刻鍾,姬扶桑強撐的精神再也支撐不住,雙眼緊閉,“砰,”的一聲,便摔倒在地。
望月台之上,各種酒的香味混雜在一起,變得不再香醇,卻越發的刺鼻。
不知過了多久,昏死在地上的史豔姬那雙芊芊玉指微微的動了兩下,而後,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她抬起頭,眼神望向四周,她那雙秋水眸仿佛從未迷離過。
她的眼神鎖定在姬扶桑的身旁,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這個男人,終究隻能是她的!
她站起身子,邁著輕緩的步伐,來到姬扶桑跟前,她的玉手,輕輕撫摸過姬扶桑俊俏的臉頰。
引得她一陣麵紅耳赤,這讓她想起四年前,第一次來葵水的時候,嬤嬤就給了她一本圖冊。
上麵所畫之象,皆令她麵紅耳赤,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時隔四年,這一種感覺又湧上她的心頭。
這讓她身體隱藏的**徹底爆發出來,她的手,從一開始麵頰,漸漸的探入姬扶桑精瘦的胸膛。
她輕輕的撫摸著姬扶桑精瘦的胸膛,感受著從麵胸膛之上傳來的溫暖,這一生,她非眼前之人不嫁!
史豔姬強壓下心中蠢蠢欲動的**,走到己水煙麵前,把癱軟在地上的己水煙拖到史彥觳麵前,脫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頓時,己水煙白皙的皮膚裸露在外,雖不過剛及笄,盡顯綽約之逸態,輕盈不自持。嚐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
如此之資色,令得史豔姬更加的嫉妒,這樣的女子,她見了都覺得美,若是男人見了,豈不是更把持不住。
難怪,公子對她如此迷戀,她從骨子都是狐狸精!公子若是有一登基為皇,有此等妖女禍國,豈不是要亡國了?
這涼城不過彈丸之地,況且王兄也缺一個王妃,她望著躺在一起的兩人,滿意的點點頭,兩人還挺般配的。
史豔姬為了造成己水煙勾引史彥觳的假象,便將她的整個身體放到史彥觳的身上,一襲紅衣隨意遮蓋了己水煙的密處。
她望著眼前一幕,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女子以後若真成了自己的王嫂,若被人看了身體,對王兄也是一個汙點。
如此想著,便將她的衣簡簡單單的穿上。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複而,又走到姬扶桑麵前,她隨意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物,將姬扶桑身上的衣物脫得隻剩褻褲。
她鑽到姬扶桑的身體下麵,而姬扶桑趴在她的身體之上。
腦海中不自覺的跳出不良的畫麵,她的臉頰緋紅一片。
她心中明白,現在不過是個假象,她便緊閉雙眸,假裝昏死去。腦海中不斷算計著。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傳向望月台。
史豔姬嘴角終於揚起一絲笑意,終於來了。
她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打開瓷瓶,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散在整個地間。
而她自己,將瓷瓶放在鼻孔中,深嗅兩下,頓時,隻覺得頭暈目眩。
她將手中的瓷瓶放到姬扶桑的身上,這次閉上那雙秋水眸,真正的昏死過去。
這時,昏死中的姬扶桑睜開那雙星目,腦中瞬間清明起來。
他低下頭,望著壓在身下之人。
“啊!”不知何時清醒的夕顏看到如此景象,驚恐的大叫一聲。
叫聲驚動了望月台之下的人,不消半盞茶的功夫,望月台之下的人便走了上來。
來人是一襲深黃色宮裝,一頭青絲在歲月的侵蝕之下,增添了許多的銀絲,臉上雖長出了皺紋,但也不難看出,這位婦人年輕之時的花容月貌。
她的雙眸掃過一片狼藉的望月台。目光緊緊的盯趴在史豔姬身上的姬扶桑。
眸中盛怒一片,她疼寵了十八年的女兒,怎能被眼前這男子糟蹋了?
姬扶桑本就背對著那老婦,他雖然能感覺到背後仇恨的目光,但他不想理會,他現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找到己水煙。
他站起身體,顧不得自己是否衣衫不整,他的目光掃過四周,目光終於定格在隻剩衣的己水煙身上。
他再也顧不得其他,飛奔到己水煙身邊,將身邊的史彥觳一腳踢開,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紅衣,細心的為她穿上。
他將她抱在懷中,用手整理著她淩亂的發絲,他的眸中一片自責,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此等屈辱!
懷中的己水煙此刻才緩緩的睜開緊閉的傾城眸,盯著姬扶桑看。
“桑子,這青白日的,怎還把衣服給脫了?”己水煙疑惑的問道。
“熱!”姬扶桑嘴中隻吐出一個字,手中整理青絲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己水煙的目光望向四周,以她的聰明程度,自然猜到了!
“桑子,交給你吧,我累了!”己水煙平靜的道。隻有她自己心中清楚,她的內心的充滿了爆烈的因子。
憤怒的不止她一個人,桑子恐怕比她更憤怒!
“好,既然累了,就休息會!”姬扶桑著便將坐著的擺在地上的蒲團拚成一張大剛夠她躺的簡陋榻。
姬扶桑便將己水煙攔腰抱起,放到那軟榻上。
己水倒也躺得心安理得,她躺在上麵,傾城眸中一片平靜。
“大膽!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真是好啊,玷汙我女兒還不算,還要勾引我兒!”老婦站在一旁許久。
醒過來的兩人卻視作無物,那老婦心中的怒意再憋不住了,便發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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