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昏就是一一夜,等到柳瀟蘇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就是丫頭紅腫的眼睛,看到自家公子總算醒了過來,晴兒又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公子,嗚嗚,你總算醒了,我…都快擔…擔心死了。”
咧開嘴笑一笑,示意自己沒什大事,讓晴兒把林衝叫來。
林衝一進門,看了看他,“氣色不好,估計這次沒個兩三個月身子是康複不了了。”柳瀟翻了個白眼,“你就不知道點好話。”林衝撇了撇嘴,扶著他做起來。又是一個豔陽,柳瀟不由得感慨:“陽光真好,活著真好啊。”
林衝點了點頭,對於這句話,他還是很同意的。柳瀟歪了歪頭看著他:“沒人去那個房吧?”
“屍體我都收拾了,聽你的暫時掩埋沒動,你到底要幹嘛?不然就報官,要不然就一把火燒了了事。“林衝很不解。
柳瀟眯著眼看著林衝:“你的事有著落了。”林衝歎了口氣,這兩個人綁誰不好,這下好了,死後都不得安寧。
兩後,縣府衙門的衙役在城外山間一間房屋中發現了一具屍體,右手被砍掉,全身滿是傷口,而後又在房屋附近翻出一具燒焦的屍體,屍體臉上依稀有刺配等字,又在房梁上找到了官刀。大驚之下,眾衙役立刻回稟府衙。
五後,官府在城中張貼告示,不久前殺害汴京衙役的罪犯林衝於不久前與在山匪的衝突中被殺雲雲。
“你不打算知道雇凶者究竟是誰?”林衝看著喝著藥的柳瀟。
“現在滿城都知道城外的凶殺案,如果那個人不是個傻子,就會躲起來,悄悄地打聽我的下落,我隻要靜靜地在家呆上幾個月,他總會按捺不住,過來尋我的。”柳瀟喝了一口藥,眉頭皺成一團,這什玩意?太苦了吧。
“你過去有什仇家嗎?”柳瀟敲了敲腦袋,自己對於這具身體的過去隻有偶爾閃過的一些片段,零零散散的根本連不到一起,無奈地:“記不起來了。”
林衝嘬了下牙花子,端起柳瀟喝畢的藥碗往出走。剛走出去,門簾又複挑開:“這幾我打聽了一下,據這兩人前幾日在城中的繁星樓露了一麵,好像跟他們見麵的是一個書生。你們這些文人,幹起事來,與那些山匪相比也不遑多讓。”顯然,林衝還是對柳瀟那日表現出來的狠辣很是震驚。
柳瀟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書:“大人可不能這,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林衝騰地一下放下簾子,口中低喃著:“媽的,這廝又犯病了,下次得給他灌點猛藥。”
就這樣悠哉遊哉的休息了兩個月,除了偶爾去幫烏管家處理一些有關劍南春的推廣工作,其他的時間,柳瀟就躺在院子看書,院子也添了一把新的更大的搖椅。
期間除了顧曉拜訪了一次,倒是沒有其它人來了。
“之前隻知曉逸然於詩詞上頗有建樹,沒想到逸然卻是有著治世之才,這些來,南方水患頻頻傳來好消息,老師每每聽到這些,總是要稱讚一番,來慚愧,我跟隨老師七年有餘,可從未得到這樣的讚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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