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舉國上下都沉浸在先帝駕崩的惡訊中。
而三日後的清早,新帝的登基大典帶來的喜慶氣氛,又徹底衝刷掉了之前悲痛壓抑的氛圍。
這次登基大典是甚為震撼的,九族君主紛紛來道喜,這是十分罕見的,這堪稱一次空前盛典。
“奉承運,皇帝詔曰:‘父皇一生聖明賢德,所追諡元洋皇帝: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亦追賜廟號:高宗,並改年號元洋二**為元瑾元年,國都仍為聖都,自號元瑾,大赦下!’欽此!”王公公宣讀新帝的第一條聖旨。
族內各個大臣都圍在牧瑾身邊道喜賀喜,拚命巴結他們的新帝。故無一人發現大殿周圍出現了五個身影,他們看向一人,那人微微點頭,霎時,五人身影一動,閃電般的帶著五個人想悄然離開皇宮。
“你幹嘛?”一個飄渺的聲音怒道。
“芠敖叔,怎了?您沒事吧?”牧瑾聽到忙問道。
“出大事了,有人,有人,可惡,恩…恩…恩…”
“芠敖叔。您,哎?易哥,熹曉,寧老和殤叔呢?”牧瑾見五人都沒有回答,不僅大驚。“戒備,戒備!所有人戒備!暗衛戒備!”牧瑾大喊。
頓時從宮殿四處衝出了很多人,但幾個呼吸過後。霎時一片寂靜。人,都死在了一隻隻箭下。
“嗖”一隻金箭射向牧瑾,他微微側身,反手一抓,看向霧中的來者。
“顧叔,你……是你!”來人正是顧允之。接連著從那個他身後走出的分別是巫啻,歸仡和溫琅。
“巫伯,歸叔,琅姨,你,你們這是作甚?”牧瑾幾度失聲。
“牧瑾公子,別這樣嘛!他們三人想將這領土分了,牧瑾公子,你呢,如若束手就擒,那我們也不會虧待你和牧深公子。快叫深公子出來吧!我們知道,他可壓根兒沒生病呢!”溫琅笑道。
“那你想要什?你怎知道弟沒病?”牧瑾臉色巨變。
“琅姨我啊,也不要領土啊,金錢啊什的,孤呢,就要與瑾公子和深公子惺惺相惜,你二人好好陪伴琅姨就好的。孤怎知道的?我們可不是沒有準備就膽敢瞎闖暗魅聖都的,我們可是有內應的!哼哼!嗯?你們沒想到吧!”溫琅向牧瑾眨眨眼,拋了個媚眼給他。
“內應?難道是離惜?不,不可能是她!你們,是誰!到底是誰!”牧瑾著實大驚。
“哎,行了,就讓你做做最後的掙紮。告訴你吧!就是惜!行了吧!”溫琅幾度不耐煩。
“什!真是她!不,不,不,不會的,離惜不會背叛我的!對,她不會背叛我!肯定是你們為了保護臥底扯的幌子!告訴我,是誰!”牧瑾仍舊不肯相信。
“琅姨的沒錯,是我。”顧離惜走了過來,平靜地道。
“離惜,為什?為什?難道是我待你不好嗎?你為什要這樣?為什要這樣啊?離惜你,你告訴我,告訴我啊!”牧瑾的意誌即將崩潰。
“我,我……”顧離惜剛想話。
“哥,我回來了!”一清脆而好聽的聲音道,那男子蒙著麵。
“嗯,深弟,咳咳,請到了嗎?”牧瑾看著牧深。
“嗯,老將軍馬上就到!”
“是哪些輩在我暗魅囂張跋扈?妄自菲薄?”一個深沉的老者從而降。
“護國老將軍,全得仰仗您了!”牧瑾和牧深一齊道。
“放心吧,這當朝護國大將到哪去了?臨陣脫逃了?這膽嗎?哎,牧洋這老頭越來越看不準人 ,越來越不會用人了啊!”護國老將軍歎道。
“還有心思回憶這些?不過是個臭老頭罷了!有什好怕的?”歸仡道,“咱們一起上!”罷,那四人就展出兵器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打鬥。
若是寧陽在場,定會記得此人。這人年輕時十分厲害,驍勇善戰,所向披靡,而且對主子也十分忠誠,對牧洋言聽計從,從沒敗過,人稱“東方求敗”。當年精靈族與暗魅族一戰中,精靈族折兵損將,寧陽隻好自己上陣,與這人交戰大幾百回合,打得那是昏地裂啊,但愣是沒分出個勝負來。
“老將軍年輕時固然勇猛,但他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同以往,且敵眾我寡,倘若將軍實在不行了,我們就這樣辦……”牧深在一旁對哥哥聲道。
“深弟,怎可如此?我們是一個爹一生的,我們是兄弟,最差也是君臣,我們要同生死,共患難。”牧瑾不同意這樣做。
“不,哥。有你這句話我很欣慰。但今恐怕是我族滅亡之際,父皇既然傳位於你,將國家與族人托付給了你,就明父皇他看好你,他相信你。我也相信父皇,相信你!相信你定能再次重振我暗魅族!”牧深斬釘截鐵道。“快,老將軍要不行了!我們先去找善雲大祭司和皇叔!走!”
殿中密室。
“陛下,殿下,好了!二位可照照鏡子,可還滿意?”善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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