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憐兒聽到舒璐鳶這,也不再假裝昏迷,坐起來,看著舒璐鳶,“我還以為你會和師兄分手。”
“為什?”舒璐鳶生反骨,別人越想她做的事情,她越不高興做。
“難道你真的認為師兄對我一點情分都沒有?如果沒有,他為什這快就趕來了?”端木憐兒自我催眠著,隻有如此,她的心才不會那難受,她才能有勇氣繼續撐下去。
舒璐鳶實在是想不通,這端木憐兒腦中的畫麵得腦補成什樣,才能認為宋墨衣對她有情?
好吧,也許是真有情,但是用不著向她顯擺。她舒璐鳶可不吃這一套!
“沒什事,你就回青城派休息的地方,我這廟,容不下你這尊觀音。”
“舒璐鳶!”端木憐兒突然話分一改,“你知不知道你很惹人厭,尤其是你剛才話的口氣。”
“我又不是銀子,不需要人見人愛。”
“你不肯和宋墨衣一起回去,又不肯自己回去,難道是想賴在我這?”舒璐鳶試探的問著,“你怕那個蒙麵男子來抓你?”
端木憐兒的心事被舒璐鳶一語道破,“是,你容我暫時避一陣子。”
端木憐兒還沒有調整好心態,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宋墨衣,她曾以為這世上隻有她配得上宋墨衣,可如今……她已是殘花敗柳,又如何配得上仙姿風綽的宋墨衣。
端木憐兒越想心中越狠,她看著舒璐鴛的眼神透著強烈的恨意。
“你終於不在裝了。”舒璐鴛還是喜歡和人明槍明劍的鬥。
端木憐兒聲音尖銳,“舒璐鴛,你可知道你的存在對我而言就是一種傷害?”
“那難道要我去死嗎?”舒璐鴛不明白怎這些人的想法總是如此自我搞笑呢?
“你是我誰?我為何要在意你的想法?”舒璐鴛不想和端木憐兒繼續糾纏下去,“看在宋墨衣的份上,房間給你睡。”
舒璐鴛大步離開房間,在多待一秒她都覺得受不了。
端木憐兒收起手上的毒針,就差那一點,舒璐鴛剛剛隻要再走上前一步,她就麻醉了她。
端木憐兒手中的毒針是蘇適達給她,這如同繡花針大的針上摸著蘇適達特質的迷藥,隻要輕輕一刺,迷藥立馬遊走與人全身的血脈之中。使其暫時行無法動彈。
舒璐鴛絲毫沒有察覺到端木憐兒對她動了不軌之心。
蘇適達臨行前的那一瞪眼是在怪罪端木憐兒沒有如期的照計劃行事,他們本來是準備擄走舒璐鴛,誰知道端木憐兒沒有出手,反而借著機會脫離了蘇適達的掌控。
端木憐兒這兩年一直被蘇適達控製著,早就想擺脫他。
這一次她要讓蘇適達償還當年她所受之屈辱。
舒璐鳶離開後,歎息一聲,她本來就不喜歡端木憐兒,可這一次再見端木憐兒總覺得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樣,可具體哪不一樣又不上來,如果非要出個所以然,隻能用直覺二字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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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第二蒙蒙亮時,縹緲峰一幹弟子就已經集合完畢,準備前往比賽場地,舒璐鳶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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