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可是你自己的,隻要月哥哥能夠拿得走,你就任他選的!你想耍賴都不成!”
被自己的愛徒指著鼻子質問道這個份上,海老頭也是老臉通紅,很不情願地將乾坤袋打開。
“罷了,罷了。我也不指望你這徒兒給為師沏茶倒水了,隻要你消停些,不出賣師傅就好了。”
海老頭揮了揮手,一柄斷了的闊劍出憑空出現在眼前。噌!闊劍硬生生地刺入地麵的石板之中。此劍的重量當場震驚了三人。
“我的確過,隻要這子能夠拿得走,那寶貝就是他的。怎樣!子,這劍拿得走?”海老頭眯著眼睛奸笑著,他已經篤定這子對這兵器毫無辦法。剛才他運用馭物術試圖將這柄闊劍懸在空中展示一番,可是馭物術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柄劍的重量,海老頭很清楚自己的馭物術是個什層次。三千斤以下的物體可隨意駕馭,四千斤就有些吃力,而托舉一個五千斤的重物能夠支持一個呼吸的時間。可剛才……他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沒有撐到。
海老頭雖從這斷劍的寬厚劍身得知此劍非同一般,尤其是這重量已經超出了一般兵器的範疇,可他也自信自己的馭物術能夠托舉五千斤的分量,這才一個不心出錯將劍掉落到地麵刺入了石板中。海老頭猜測這柄劍的重量至少已經超過了五千斤。海老頭心想,要是那狐仙一族的老狐狸來了恐怕就能輕鬆托舉,甚至能輕鬆馭劍也不一定。海老頭依然記得那老狐狸揮手間將一顆百年古樹連根拔起種到他家客廳的場景。
雖然老狐狸的道行和海老頭旗鼓相當,可畢竟修行之人術業有專攻,有人重點研習陣法,有人潛心研習法術,有人研習煉金鍛造之術,也有人研習醫術、靈藥。老狐狸就是屬於法術專精中著重修行馭物術的那一類,而海老頭就是屬於那種研究比較偏門的醫術那一類的怪人。
海老頭雖然嘴硬,但他還是很擔心斜月真能將這柄殘劍拔出來,因為這個怪物穿肚兜的時候就能徒手舉起磨盤,身的煉體流體質經過這些年那些繁重體力家務活的錘煉,隻有知道這子現在的力氣到底有多大。要是家夥真的將殘劍拔出,還真得送給他不成?那可是‘魂念’殘片演變而來的兵器,雖然是殘片,但好歹也是魔界頂級神兵的四分之一。就這將一件偽神兵白白送給一個屁孩,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斜月走到殘劍前看了一眼劍柄上那個九首龍王的印記,他又攤開手看了看自己掌心中的九首龍王印記,兩個印記一模一樣。一種親切感從心底傳來,那是一種奇妙的緣分,隱約地將人和劍彼此相連,這種聯係卻又若影若現,模糊不清。此刻斜月相信眼前這柄殘劍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兵器,此劍他勢在必得。
“好!看我來拔劍!”
斜月深吸一口氣,將馬步紮穩,雙手握住劍柄。
“喝!”斜月使出自己可以運用的全部力氣拔劍。可是殘劍卻一動不動,仿佛和大地融為了一體。
“喝!”斜月再次用力,白皙的臉被漲得通紅。
哢擦!哢擦!斜月腳下的石板出現了龜裂。可見斜月已經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但眼前的殘劍卻沒有絲毫動彈。
“呼!”斜月突然鬆開劍柄,長籲一口氣,拍了拍手。
“拔不出來。”斜月十分幹脆道。
海老頭眉飛色舞立馬就將乾坤袋拿出來準備將殘劍討回去。
“等一等。”斜月抓住了海老頭的手。
海老頭以為這鬼又要耍什花招,可是斜月卻又彬彬有禮地抱拳對著海老頭作揖道:“爺爺,孫兒有個不情之請。”
海老頭像是見了鬼一樣警惕道:“你……你有話直!還會不會人話!”
“請爺爺將這柄殘劍留於此地,孫兒一定勤修苦練,他日定能將其拔出!”
海老頭被這子莫名其妙的話方式搞得摸不著頭腦,難道這子學會了偽善的伎倆?想要坑我?嘶~不能啊,這個時候他應該跳起來揪住我的胡子一陣威脅恐嚇才對啊。
“哎呀,師傅,你看月哥哥都這誠懇了,您就答應了吧。”蜻蜓對於斜月性格的改變倒是已經適應了。無論斜月怎變,他永遠都是她的月哥哥。
“還請爺爺成全。”斜月再次抱拳作揖請求。
麵對這誠懇的少年,海老頭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平日看這子也不像是個有演技有心計的腹黑少年,難道真的是因為腦袋壞掉了?
海老頭沉思片刻摸了摸胡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答應你。不過,還是老規矩,我給你兩年的時間。兩年之後如果你還是拔不出這柄劍,那就是你輸。那時可不要怪我收回這柄劍。”
斜月:“好!一言為定!兩年之內我能將劍拔出,那斷月就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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