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瑾喝醉了之後變成個話癆,絮絮叨叨說了很多。
景握瑜點了杯雞尾酒,一邊小口咂著一邊掏了掏起繭子的耳朵。
直到景懷瑾昏睡過去,景握瑜耳邊才清淨下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夜快十二點了,學校早就開啟門禁,景握瑜索性打車帶他回南山墅。
他剛架著景懷瑾進客廳,葉傾心披著大衣從樓上下來。
看見醉成爛泥的大兒子,葉傾心皺起眉,“怎喝成這樣?”
景握瑜回道:“失戀了。”
“因為念念?”
景懷瑾從不掩飾對季念魚的喜歡,家人都知道。
景握瑜笑道:“也不知發生了什,先不說了,我送他回房,太沉了。”
葉傾心跟過去,給大兒子脫了外套和鞋襪,又替他蓋好被子。
孩子們感情的事,她並不想插手,順其自然,有緣自會在一起。
第二天,景懷瑾在頭痛欲裂中醒來,隨便衝了個澡,換了套衣服就下樓。
已經上午十點鍾,家人都不在,傭人看見他,先端上一碗醒酒湯,“太太吩咐我給你準備的。”
喝了碗醒酒湯,又吃了點東西,景握瑜去了學校。
到大門口,湊巧遇到景慕葉和美術係的那位學姐,兩人並肩走著,學姐一直在說話,景慕葉目光始終直視前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景懷瑾也聽說過景慕葉和這位美術係學姐戀愛的傳聞,真假他不願意深究,他隻願意相信傳聞是真的。
“大哥。”景慕葉看見景懷瑾,走過來打招呼。
景懷瑾看了眼那位美術係學姐,“你女朋友長得不錯,好好待人家。”
景慕葉表情分毫不動,那位學姐卻羞紅了臉頰,聲如蚊地解釋:“你誤會了,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景懷瑾眼神一閃,語氣不信:“是嗎?外麵可都說你們在一起了。”
學姐越發嬌羞:“那都是他們瞎說的,謠言止於智者。”
說著這話,學姐拿眼偷偷地覷向景慕葉,見他沒有一點反駁自己話的意思,心下不免有些挫敗。
景慕葉性格比較悶,除非必要,跟誰都不說話,她和他能說上話,也是機緣巧合,後來每次遇見,她主動和他說話,他不會像對待別的女生那樣視而不見,偶爾會搭上一兩句,雖然每句話都不超過兩個字,對她來說已經很驚喜了。
她以為自己對他來說是不同的,身邊的朋友問她是不是和大一新晉的校草在一起了,她故意模棱兩可地回答,朋友誤會了,她也故意解釋得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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