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站在車前,身子微微向前恭謙,修長的手伸出請的姿色,聲音沒有了以往的冰冷凜冽,帶著點柔和,“老婆大人,請上車。” 白小兔站在茫茫的夜,笑得更歡了。 第一次她發現,原來夜晚可以這的美好。 第一次看到了尉遲寒柔和的一麵,第一次聽到他叫她老婆,還在後麵加上了大人,這說明了什,說明了他的心是不是已經有了一點點她停靠的地方…… 就算是一點點。 她也覺得滿足了。 白小兔是個容易滿足的女孩,一句溫柔的話就能讓她開心好久,能讓她將發生的所有不愉快統統抹去。 就像盛開的海棠花,不計較花期的長短,隻要盛開過,美麗過,被人愛過,那就足夠了。 白小兔收起笑容,抬起高傲的腦袋,背著手,邁著腳步,“我這是應了你的要求才上車哦,並不是我自願的,所以回去該罰的還是要罰哦。” “嗯。” 白小兔險些跌倒。 尉遲寒一把摟住。 今天的尉遲寒是怎了?和往常的不一樣。 說什都答應,難道是像電視的劇情一樣吃了什讓他聽話的藥? 我的乖乖,這也太聽話了吧! 一隻大手勾住白小兔的細腰,尉遲寒眼色微變,薄唇輕啟,“這快就投懷送抱了?別急,等我們回家。” 白小兔愣。 隨即反應過來,臉色潮紅。 “我是跌倒,跌倒啦,懂不懂,誰要投懷送抱了?”白小兔嘟著嘴表示抗議。 剛覺得這人很聽話,怎一轉眼就變狼了。 “你現在不就是投懷送抱嗎?”尉遲寒將白小兔摟得更加緊了幾分。 把小兔臉更加的紅了。 伸出手,擺擺。 尷尬的笑笑,“那個尉遲寒,我,我餓了,我們去吃宵夜吧!” 俯下俊顏,性感薄唇靠近白小兔,聲音迷惑粗啞,“可是親愛的老婆大人,我也很餓。” 這樣帶有極度迷惑性和誘惑力的嗓音讓白小兔背後一陣的冰涼,這男人絕對是從寒極來的惡狼。 白小兔紅撲撲的臉蛋揚起天真的笑容,“好呀,剛好我也餓了,咋們快上車去吃東西吧!” “嗯,好,上車。” 聽到尉遲寒這一說,白小兔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下,危險警報解除了。 身子被尉遲寒淩空抱起上了車。 白小兔本想反抗,但轉念一想,抱著抱吧,反正自己也沒少什。 上了車,尉遲寒不知按了什按鈕,車的座位立馬變成一張床,“撲通”一聲白小兔就被扔在了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床~上…… 尉遲寒欺壓而上。 嚇得白小兔伸出手胡亂的推敢,小嘴也喋喋不休,“尉遲寒,你幹嘛啦,我肚子好餓啊,去吃東西啊!” 尉遲寒俊臉劃過邪魅,“小東西,我現在不正準備吃?” 白小兔背後又是一陣的冰涼。 如掉冰窖。 這感情是將她當成東西了?她是東西?是?她不是東西好吧! 咳咳! 白小兔突然覺得這句話說出來怎這的別扭。 說自己不是東西。 白小兔臉黑成一條線,看著俊臉在自己麵前無限放大…… 白小兔握緊拳頭。 真想給他完美無瑕的臉蛋,留下點閃亮的記號。 無奈。 隻好癟癟嘴,“可是,我好餓啊!” “要不,我躺下,讓你先吃,等你吃飽我在吃。” 白小兔默。 這人是種馬? 腦子除了上她還是上她…… 你妹的。 不管誰吃誰,吃虧的都好像是她吧! 還為一句老婆大人高興了好久。 原來。 這一切那混蛋早就計劃好了的。 那混蛋。 白小兔恨得牙癢癢,“我不餓。” “可你剛才說你很餓。” “……” 白小兔是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已經被尉遲寒氣到七竅生煙,頭頂冒火,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白小兔黑著難看的臉一字一句的對著尉遲寒接近怒吼,“尉遲寒,你別蹬鼻子上臉了,我說的是去吃東西,你是東西?你是?你不是東西好吧!” “……” 尉遲寒默。 如墨的眼神深邃了幾分。 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捉摸不透,有點滲人。 白小兔手心一熱,又說到:“你真不是東西。” 白小兔是想解釋。 可越解釋就越亂。 最後變得語無倫次了。 “那個,那個,我是說,你和東西無關,東西是東西,你是你……” “我餓了。” 一句雲淡風輕的話,讓白小兔感覺更加的不妙。 他在她麵前震碎了她渺小的心髒。 尉遲寒沒有理會白小兔語無倫次的解釋,淡然回應一聲,伸出大手扯住白小兔的衣服。 白小兔慌亂對著尉遲寒大叫道:“尉遲寒,你瘋了,這是車上。” “車上更好,剛好我沒有再車上嚐試過,正好,可以嚐嚐滋味如何!” 白小兔吐血。 你丫的。 “你變態。” 白小兔氣急。 這一個崽眾人麵前美得人神共憤,英俊如神邸的超級無敵大帥哥,居然在沒人的時候連畜生都不如。 不對。 是在她麵前的時候。 人麵獸心。 尉遲寒停下手中的動作,“老婆,你這是誇獎我?” 誇獎? 白小兔真想吐他一臉吐沫。 “你真不是個東西,你丫的。” “我知道我不是東西,剛才老婆大人已經說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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