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布警惕的打量著白鶴,他平日與白鶴交集並不多,說起來,連交手的機會都沒有過。如果雙方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對方的底細一概不知,誰占據上方更是不清不楚。
他爽朗一笑:“既然你這想交手看看,我自然也要圓了閣下這個夢了。”說完他的身子忽然一跳,直接跳到了白鶴的身側。白鶴眉頭一挑二話不說抽劍對著梵布就是刺了過去。
他手中的笛子一轉彎直接將他的長劍撥開了。
白鶴眼睛一翹劍光從旁邊一閃而過。
梵布剛好被這道劍光刺到,雙眼緊緊一閉身子直接往後退。
他看準了時機,長劍一下子沒入了他的肩胛骨。
吃痛的捂著自己的傷口,他眼神慌了一下,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衣角將傷口蓋了起來。
“對不住了。”白鶴對著他微微一欠身,手中的長劍立刻變成了拂塵。這拂塵不同於一般的拂塵,他這拂塵可是從他剛開始進入昆侖就一直佩戴著的法器,更是他師傅所賜,集聚了數年的靈氣才達到現在隨時隨地幻化成劍的靈氣。
他提著劍劍鋒從梵布的身側一劍一劍的劃過。
梵布不是那種善於動手的人,他是那種比較適合做幕後工作的人,這會兒忽然被提出來打起架來還不如在背後搞手腳來的方便。
他抄著笛子身子連續退了五六步忽然站住了。
白鶴看他站住也不再繼續逼近,隻是站在那警惕的防範著。
他一見白鶴停了下來,嘴角的笑意裂開了,手中的笛子一揚一串詭異的笛聲就這樣響了起來。
鶴仙人就站在他不遠處對付那些衝上來的行屍走肉和人畜,看白鶴愣在那立刻大叫了一聲:“小心!”
他這一喊周圍立刻開始抖抖索索了起來。
大廈周圍都是花壇,在花壇麵長滿的自然是花草樹木和盆景物了。平日,打掃的阿姨大叔們對這些花草打掃的還是比較用心的,不會長出蟲子之類可怕的小動物。
可這會兒沒有風沒有動靜周圍忽然這大抖抖索索的聲音一看就知道不是什正常的行為。
鶴仙人大袖袍一揮,直接將白鶴拉了過來,他眼睛一睜哎嘿了一聲直接在白鶴的周圍建立了一層結界。
梵布看他們在做無畏的掙紮手中的笛聲越來越尖簇。
等到他的笛聲開始緩慢的時候他才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
在他的周圍居然爬出了很多很多的小動物!
這些小動物不是別的,正是一些長的非常惡心的蠱蟲!
但是這蠱蟲和勾蜿蜒的蠱蟲不同。勾蜿蜒是苗疆的聖女,她所培養出來的蠱蟲都是一些正蠱,既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害人。可是梵布不同,他是降頭師,除了會下降頭以外最厲害的也是降頭蠱。
這降頭蠱雖然比不得勾蜿蜒正宗的苗疆蠱術,可是也不必那苗疆蠱術來的差。
他哼笑了一聲忽然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特別小的碗。
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不斷的在碗的周圍劃來劃去,嘴巴嘟嘟囔囔的說的也不知道是什玩意。
白鶴一抬手直接將這些蠱蟲全部斬斷。
誰知道這蠱蟲一死居然冒出了無數的黑氣直接將鶴仙人和白鶴給團團圍住了。
梵布端著碗看了一眼身側的方一天臉上全是詢問:“恩人,您看現在動不動手?”
方一天看了一眼身後還在搗鼓亂七八糟東西的曲雲,煩躁的揮揮手。
他接到了命令臉色立刻就變了。
他手一轉直接將這些陰氣從地麵上帶了起來,這一帶黑氣將鶴仙人和白鶴給圍了個正著。
鶴仙人身子快速跳了出來,手中的法器直接將這些黑氣給打散了。白鶴手中的拂塵一甩,卻恰好被黑氣給纏住了。
他倒呼吸了一口氣,用力要抽出自己的拂塵,可是他剛動手的時候,手中忽然一陣電流閃過,他手麻木了一下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沒了法器就相當於沒了半條命。
他慌張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磐石一看情況不對勁趕緊衝了過來,隨手從身上拔了一把劍丟給了他:“白小師侄,接住!”
他感激的對著磐石點頭:“多謝磐石師叔。”
他的法器剛拿到手,身體也剛站起來,可就是那一刻他的身子靜止了。
靜止到周圍的一切都聽不清楚。
磐石瞪大了眼睛身子唰的一下跑了過來,一把將白鶴給抱了過來。
“白小師侄!”
“二師兄!”
“師弟!”
“白鶴!”
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他的胸口上是無數蔓延的黑氣,穿透了整個胸口。
“二師兄!”白芷眼淚唰的一下子就出來了,手中的拂塵一劃就要將她體內的黑氣抽出來。
“師妹!”白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白芷傻眼的看著白天,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躺了下去。
鄧渝慶快速的抱住了白芷,將她抱到了夢遙哥的身邊。
白天想上手將白鶴抱過來,誰知道那些黑氣像是故意的一樣隻要幾人動手馬上就會蔓延到周圍。
磐石將白鶴抬了起來:“我將白小師侄抱回去。”
其他人進不了身,隻能對著他點頭。
夢遙哥坐在地上,看著金剛杵最後一道陰氣,呼了一口氣。
可是還沒等這口氣呼出來,她的動作忽然僵住了。
方曉玲和長孫等人沒有接到最後一道陰氣,都是睜開了眼睛順著運氣的方向看過去,隻見夢遙哥雙手做了個蘭花指然後就僵住了,看表情就像是被什東西卡住了一樣。
“遙哥。”她喊了一聲夢遙哥。
她目光抬了起來:“柯警官!”
柯警官還沉浸在剛才的打鬥中沒有回過神,忽然被夢遙哥喊,顫顫巍巍的抖著腿過來了。
“市......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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