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宣戰戰兢兢的走入皇宮,看著石虎黑著個臉,臉上盡是憎恨,自打石宣一進門,便揚手就給石宣一巴掌,硬生生將石宣打的臉上紅印明顯,石宣的嘴角也被打出血來。『天籟小 說. .
“孽畜!你跟石韜是親兄弟,怎可以這般混不吝?”石虎捏住石宣的下巴,火氣上升“你跟他到底有多大的恨?竟然碎屍萬段,連個完整的屍都沒有!我石虎怎會有你這樣的孽畜!”
“父皇……那石韜不過是崔嬋和鄭櫻桃偷情的產物,誰人不知?!他哪是我的親兄弟?父皇你這般說,兒臣不服!”石宣倔強的說道“我石家乃是皇室,講究血脈純種,你這般將養他人的孩兒,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嗎?”
“戳寡人脊梁骨?!我石虎何懼!孽畜,你這般殘害你的弟弟石韜,可知寡人會如何對你?”石虎拉起石宣的衣領。
“石宣,你這般做可知為了他人做了嫁衣?!”石虎一巴掌扇倒在地“你以為寡人不知道你的意思?你這般說,不過是掩蓋你的想法!”
“你在五年前的宴席上,給石邃貢獻了毒酒,害的寧瑤至今無法站起。你想假借寡人的手除掉石邃便好坐上太子之位,寡人看你還有幾分野心和心機,便如了你的願。誰知你越的不知所謂,竟然以為石韜深受寡人心愛,便將他抽筋撥皮,死無完屍!一來是告訴你生下的弟弟們,必須要對你言聽計從,而是告訴寡人,若是寡人對其他人過好,一樣逃不過你的毒手。石宣,你竟然如此歹毒!”石虎又是一巴掌扇得石宣摔倒在地。
“歹毒?父皇,我不過殺了不屬於我皇族之人罷了,又何錯之有?!再說兒臣嗜殺,還不是遺傳了你?!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如何,兒臣變如何!”石宣一副理所應當。
石虎眯起眼來,自己如何,石宣便如何?這是不是再告訴自己,他會君篡位?如何了得?必須要找個借口除掉石宣,找一個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的皇子才是。
石虎對著宮門大聲喝道“來人,傳大祗來見寡人!”
石遵走進宮門時,就見到石宣趴在地上,擰著脖子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而石虎愣是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呼嚕嚕張嘴呼吸,看石虎這般模樣,隻怕石虎天不假年了。
石遵垂下眸,低眉順眼的說道“父皇,大祗在。”
“大祗啊,你母親的絕筆信,你可看過?”石虎看向石遵。
“看過。”石遵低著頭,一副恭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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