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姑爺已經去了陳姐那邊,自然不能分身再去您那了。要不,您移步到那邊去問問吧。”
當。
院門直接關了。
金珂的幹脆,徹底惹惱的齊思茵。
走到林蔭處,瑞兒的腰上又挨了幾把。
這樣被狠狠掐著的痛楚,對於瑞兒來,已經不算什。
在她身上,數不清的青紫傷痕,才是快要讓她無力承受的痛苦。
一路泄憤,到了常有奴仆走過的地方,齊思茵的臉色才終於緩和幾分。
後廚的奴才已經送來了酒菜,前來赴宴的上官雲菲,也已經在院門邊上閑聊笑。
推瑞兒現將沒能送出去的禮物拿回房,齊思茵換了笑臉招呼上官雲菲她們移步入席。
日上三竿,已是午時。
齊思茵一麵溫聲勸酒,一麵掐算時間,等著院門外傳來腳步聲。
昨她讓瑞兒送了家書,好了午時前後,便有她的家人前來拜會王爺。
而關於上官雲菲與姬雲海深夜私會的話,她也會在“醉酒”之後,裝作胡話當眾嚷嚷出來。
上官雲菲在姬雲海的住所待了整整一夜,亮時哭著奔回自己的院子。
……這可是她親耳聽王府奴才議論偷傳的實證。
閑來無事,多在王府花園逛逛,還是有收獲的!
舉杯笑,對飲連連,齊思茵的笑容,如盛夏花開。
時光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酒過三巡,菜肴漸冷。
院門外卻遲遲沒有動靜。
又硬撐著拖了半個時辰,該來的人還是沒來。
上官雲菲實在吃喝不下,輕撫著微紅的臉龐,起身告辭。
精心預備的大戲還沒上演,齊思茵哪會放她回去。
吃喝不下沒關係,不是累了嗎,那就到房坐著話吧。
齊思茵借著酒力裝腔作勢,半拖半拽的便將上官雲菲拉到房坐著。
“薇竹,你不是最愛搗鼓花樣嗎?我這有個新得的,看了好幾也沒想好用什料子呢!”
沒話找話的東拉西扯,又撐了大半個時辰。
院外靜悄悄連個路過的奴才都看不見,齊思茵急了。
趁著到房翻找首飾的功夫,將瑞兒拉到身邊:“去看看,咱家的人進府了沒有。是不是被王爺留下用飯了,這都什時辰了,這還不來?”
瑞兒點點頭,很是機靈的出門去了。
王府大院前後隔絕,莫瑞兒是客居姐的奴婢,不能到處走動,就是王府的老奴,也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
外院有沒有來客,瑞兒打聽不到。
好在她算是跟著齊思茵學了幾分聰明,還知道繞路去醜丫院外聽聽動靜。
熱鬧的歡笑聲,不用偷聽,便順著牆頭傳到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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