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記錯了什?”太子問。
“上官雲菲,與李薇竹等人入住逍遙王府,是在逍遙穀內陪伴陳姐後,受陳姐的邀請,才跟隨到了逍遙王府的。父皇頒發的賜婚旨意,隻定了逍遙王妃的人選,可從未提及還有誰要入我逍遙王身側為側為妾。”
“二哥。”姬雲海扯了扯慕容雲鶴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
“若不然,此刻父皇也已下朝,不如皇兄派人去乾清宮內……”
“讓你皇兄派人去朕的乾清宮做什?”
皇帝的聲音自殿外傳來。
未怒而威嚴蕭瑟,這便是帝王之風。
眾人紛紛跪迎子。
“好好的團聚之日,不看歌舞娛性,反而都跪在這話?”皇帝抬手讓眾人起身。
皇後起身讓座,隨後溫聲道:“哲兒嫂子與雲鶴想替雲海求懿旨,太子覺得於理不合,便了幾句。”
“求懿旨?什了不得的大事,要在這時候各自堅持?”
“父皇。”太子姬弘德轉身垂首,三言兩語便是顏夫人與慕容雲鶴,酒後胡鬧,想要讓皇後將他逍遙王府中的妾室許配給三皇子。
同樣都是一個要求,被太子這一,完全便了意思。
“皇兄怕是自己宮中姬妾眾多,所以又記錯了雲海府中之事!逍遙王府內,連正妃都還沒有,雲鶴又何時有過妾室?”慕容雲鶴雙膝不起,話間腰背挺直,而寒星般眼眸,直瞪太子項背。
這大約是慕容雲鶴第一次,當眾與姬弘德了硬氣話。
話音未落,便聽他那郎朗之聲又道:“據雲鶴所知,雲海與上官姐之間的情誼,皇兄比誰知道的都早。如今雲海已請旨領兵遠行,難道曆來愛護手足兄弟的皇兄您,就沒想過要成全與他嗎?”
姬弘德最大的驕傲,便是能將繼皇後的兒女踩在腳下。
所有最好的,他想要的,誰都不能染指。
隻有等他心情好了,不需要了,才會假惺惺贈與旁人,並一定要將贈與姿態做得萬分慷慨。
以此便能體現他身為太子,體恤手足,寬厚有德。
但有些東西,即便是他不想要的,隻要皇後的子女想要,他也一定要將那東西奪走。
得不到的就奪,奪不到的就毀。
寬厚有德的虛偽麵具下,是一副醜陋嘴臉。
奈何他的麵具嚴絲合縫,再加上皇後的子女都是退讓心性,所以皇帝與皇後至今才漸漸發覺姬弘德的本性。
習慣了將慕容雲鶴兄妹幾個踩在腳下,第一次被慕容雲鶴當眾質問頂撞,姬弘德的臉上,瞬間便難看起來:“什情誼?誰本宮知道他們之間的破事了?”
“雲鶴,有話好好。”顏夫人溫聲道。
“皇兄,二哥,你們都別了。”姬雲海見太子動怒,再次扯了扯慕容雲鶴的衣袖。
“父皇,母後。”始終與上官雲菲站在一處的長公主姬雲汐,一手握著上官雲菲的冰涼的手,低著頭,穩穩拖著不敢邁步的上官雲菲,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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