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禁·忌的罪惡感就算過去幾年幾十年,依舊會讓人從骨髓到血肉都禁不住的顫栗,有些不正常的興奮。
從學開始,沈晟就是班的優等生,沈德眼的乖兒子,後來的初中,高中,甚至大學,他都在詮釋著同一個詞語,完美。
夜深人靜的時候,沈晟從抽屜拿出一個本子,拿鉛筆在上麵細細的畫著,流暢的線條熟練的描繪出一個英俊的輪廓,隻有他知道,在遇見那個笑起來很欠揍的孩之後,他的靈魂就獻給了魔鬼。
人這一生總會度過那一個時期,日夜都想著某件事或者某個人,大抵就是傳的魔障。
沈晟放棄保送出國的機會,沒有選擇在沈家旗下的產業做事,而是成立了屬於自己的風投公司。
麵對沈德的質問,他神色淡漠的了一句,市有放不下的東西。
市的夏很漫長,悶熱的厲害。
晚上的時候,沈晟在書房處理白留下的工作,手機響起,是獨一無二的鈴聲。
“我他媽好想·操·你,做夢都想,快瘋了,瘋了”少年有點大舌頭的聲音沒有邏輯,伴隨著周圍嘈雜的起哄聲。
沈晟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用力,他抿著唇,“乖乖在那別亂跑,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等他趕到的時候,昏暗的包廂吵鬧的聲音戛然而止,酒精味,香水味,煙草味刺激著鼻腔,原本玩的正起勁的一群年輕男女紛紛站起身,規規矩矩的,一副麵對嚴厲苛刻老師的拘謹模樣。
邁著修長的腿走過去,沈晟彎腰把趴在桌上喝的爛醉如泥的少年手抓著的酒瓶子取走,熟練的背在身上。
有瘦高的少年緊張的,“大少,這個真不怪我們,是二少自己要喝,您也知道,他想幹什,我們誰也不敢去攔。”
沈晟側頭挨個斜了一眼,那一瞬間的陰沉讓包廂氣氛徒然變化,所有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
如果沈正無法無,那麵前的青年就是那個允許沈正可以無法無的君王。
不知想起什,沈晟腳步停下來,隨意的問,“剛才他用過手機?”
中間一個漂亮的女孩出聲,眼睛盯著沈晟,臉上有害羞的笑容,“那會我們在玩大冒險,二少中招了,給他的媳婦打電話呢。”
“媳婦?”沈晟往上拖了一下趴在他背上呼著熱氣的少年,語氣聽不出情緒。
“額是。”
誰也不清楚為什前一刻還繃著臉的青年忽然柔和了眉宇,他們不敢問,目送氣場極為怪異的兩兄弟離開。
夜晚拂過的微風沒有多少涼意,反而會讓身體愈發感到燥·熱。
沈晟覺得後背有個火爐,緊貼的身體很熱,衣服下的體溫異常清晰,他的額角有細汗滲出,呼吸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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