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減篇:二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Buywe 本章:不減篇:二

    這,楚姨和柳姨一同登門,一進門楚姨就拉著我的手問東問西,閑聊了半最後才問我明能否叫上楚奕楓一同回家吃飯,我自然搖頭,因為她不知道楚奕楓現在直接當我是空氣,我沒有本事請得動他,而且我也不想去。

    楚姨見我堅決,也沒再什,而柳姨則在一旁沉默不語。

    晚上的時候,那人竟然回來了。不過,我們也無話可,他沒理我,我自然也不會理他。我洗漱完畢後直接躺到沙發上蓋上被子,哪隻那人卻一把將我拉起,我使勁甩手,打算把手臂抽出來,哪知他卻突然放手,我整個人從沙發上彈了出去,額頭重重地砸在了茶幾角上,我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額頭流下來,看著一滴滴打在地板上的紅色液體,我覺得我應該立馬止血才行。

    我爬起來,然後走到飯桌旁邊的櫃子拿出藥箱。就在我提著藥箱剛要邁進浴室的時候,我聽到的一聲關門聲。

    等我好不容易止住血,再貼上創可貼的時候,我才發現額頭上那條疤痕太長了,一個創可貼根本貼不過來,隻好貼了兩個。看著額頭上貼著兩個創可貼的臉,我感覺異常的可笑。

    但,血止住了,很好。

    很好!

    等我包紮完躺回沙發上的時候,已經將近1點。可能是由於流血的緣故,我感覺從未有過的疲倦,我起身泡了一杯紅糖水喝下,然後縮進被子,被子傳遞的暖意讓我的眼皮逐漸厚重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當我聽到柳姨的叫喚聲的時候,我還以我在做夢。

    “緹,怎大中午了還不起?是不是病了?”

    我翻了個身,打算坐起來。

    “緹,你額頭怎了?”,柳姨驚呼道。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由於我還處於半睡眠狀態,可能摸的時候下手有點重,我突然覺得額頭撕裂般疼痛,這時候,我才算是真正清醒過來。

    “昨不心摔了一跤。”

    “這怎行,楓呢?這得去醫院重新包紮一下,感染了怎辦?”

    柳姨看主臥大門開著,就走進去,估計是麵沒人,然後問道:“楓他不在?”

    我搖頭,我不知道。

    “那我讓亦宏來接我們。”

    “不用,傷口不深。”

    “怎會呢?創可貼上都是血,這次一定要去醫院,你得聽我的。”

    “出不去。”

    柳姨掏出手機正打算打電話,聽我這她才想反映到什似的,然後又:“那我讓亦宏過來。”

    “不用。”

    “不行。要讓他來看一下我才安心。”

    我笑道:“柳姨,亦宏哥是骨科醫生。”

    “不管是什科,總歸是個醫生就行,順道還可以看看有沒有傷到眉骨。”

    我不好再什了。

    “緹,你怎摔的?怎把能摔成這樣?”

    我知道柳姨在想什,隻好晚上睡得太死,翻身時候直接翻茶幾上了。

    柳姨狐疑地看著我,見我一臉的淡定,才笑道:“你這孩子,怎能睡得這死呢?”

    我隻好微笑不語。

    等蘇亦宏過來給我重新包紮好,並一再確定不需要上醫院後,柳姨才放心下來,然後又硬逼著我把她才剛煮好的兩個糖水雞蛋吃下。

    柳姨原本非要做飯給我吃,但我已經消滅了兩大個糖水雞蛋,膩得不行,實在是沒什胃口,但柳姨不行,非要做法,最後蘇亦宏隻好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且已經吃了兩大雞蛋不會有什事,讓後讓她下午早點過來做飯給我吃後她才安心地離開。

    不知睡了多久,我聽到開門聲,以為是柳姨來了,沒想到卻是那人回來了,我又翻了身接著睡。沒過多久,我又隱約聽到開門聲,這次是柳姨來了。

    “哎,楓回來了?你昨晚沒在家嗎?怎能讓緹摔成那樣啊?”

    “……”

    “不過,幸好亦宏沒事,早上可把我嚇壞了。”

    的一聲關門聲響起。

    “楓,你……”

    “柳姨,我想吃紅棗銀耳羹。”

    “行,我現在就燉,剛好紅棗可以補血。不過得先吃飯,這紅棗銀耳羹你留著你晚上吃。”

    吃飯時,那人一言不發,柳姨問什都是不言不語,柳姨見他不話,就不再發問,隻一個勁地夾菜給我。

    等柳姨千叮嚀萬囑咐地走後,我也覺得有點累了,就盛了一碗紅棗銀耳羹坐在沙發上開吃起來,我才剛坐下,那人卻不知從那跑出來,一把將我剛放好的玻璃碗掃到地上。

    反正,也不用我花錢,打掃幹淨後再重新盛一碗就是。我剛打算去拿掃帚,那人卻一個快步衝到飯桌旁,抬起那鍋紅棗銀耳羹就朝著衛生間走去。

    當我拿起掃帚剛要轉身的時候,就聽到馬桶抽水的聲音。

    主人不讓吃,我這個客人,不,是囚犯,也不好什,不過,地是一定要打掃幹淨才行,客廳是我主要的活動範圍,一定要打掃徹底,要不然劃到腳就不好了。

    在柳姨的精心調養下,我而頭上的傷好得似乎非常的快。

    “唉,你楓這到底是要幹嘛啊?”,柳姨看著敞開著的大門道,而這道大門一分鍾前剛被它的主人和女主人狠狠摔了一次。

    這段時間,那人總是帶不同的女人回來過夜,而且每次都要當著那些女人的麵出言羞辱我,然後再摟著那些女人笑著走進主臥。

    我自來是秉承既來之則安之的處世態度,所以,也無所謂了。

    但是,我這段時間確實也開始有點焦躁起來,因為蕭海濤從答應幫我以後就一直沒來找過我,也沒給過我任何提示。那股焦躁的情緒就像一股無法迸發而出的火山口一樣,堵得我心難受。

    我不知道蕭海濤有沒有幫我回那封郵件……

    我不知道如果韓帷收到郵件後是否會幫我……

    我不知道,我什都不知道,而正是這種什都不知道的狀態讓我開始變得憂慮。

    從那人對我不聞不問後,我自然也沒有機會出去,所以,我隻能在這等,而等待卻最耗費人的耐心和體力,所以,我總是站在窗口那看著區出口,似乎隻要我不停地禱告,蕭海濤就會穿過區門口,然後扣響大門,最後再告訴他已經幫我回郵件了。

    不過,我沒等待蕭海濤,卻等到了楚奕楓和伊韻。

    楚奕楓摟著伊韻的腰肢意氣風發地走進區門口,然後就是那對每到這個時候就會帶著孫子(我猜的)出去玩耍的老夫妻相互攙扶著跟在孫子後麵走出區的大門。

    “呦,白姐還在啊?”,伊韻的聲音。

    不過,我沒回頭看她,因為既然主人都當我是空氣,那我這個空氣就隻能盡職盡責地完成自己的使命。

    “奕楓,你送我的指甲油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行,我就黑色最適合你了,走吧。”

    “不行,我要你吻我,現在。”

    “好。”

    “討厭啦,你還真親啊,有外人在呢。”

    “怕什,走,到我房去……”

    咚咚咚……

    “奕楓,開門!”

    消失多日的蕭海濤終於出現了,聽到他的聲音,我突然有點激動,然後就走到大門口抬手想刷指紋,然後才猛然意識到什似的把手縮回來。

    直到那人衣衫不整地出來開門,然後站在門口看著蕭海濤,我才突然意識到決定我命運的時刻終於到了。

    蕭海濤看了那人一眼,剛想開口,就聽到伊韻的聲音從主臥傳來:“奕楓,好了沒?”

    “來了。”,那人邊邊走回主臥。

    “楚奕楓,你……”,蕭海濤還是沒有把話完,估計他現在也不知道該什。

    我期待地盯著蕭海濤,但蕭海濤隻是狠狠地盯著主臥大門不放。

    “他……他一直都這樣?”,難以置信的語氣。

    我點頭。

    “不是,怎……你們……怎會變成這樣啊?”

    “蕭海濤,我要的銀耳蓮子羹你帶了沒?”,我焦急地看著蕭海濤。

    “帶了。”

    蕭海濤短短的兩個字一掃我這些的烏雲密布,我頓時覺得整個房間都陽光普照,而蕭海濤更是自帶神聖光環。

    “太好了,蕭海濤你真是自帶神聖光環,男神一樣的存在。”,我朝著蕭海濤抱拳,然後又用手在蕭海濤背後畫了一個圈,又道:“自帶神聖光環。”

    “我從來都是,好吧?”

    我微笑著點頭。

    等蕭海濤走後,我剛想坐下來看書,卻不知那人為何拉著伊韻來到客廳。

    “討厭,都客廳有外人……”

    “怕什。”

    隻見那人和伊韻兩人直接在客廳就開始接吻,伊韻半推半就地倒在那人懷,那人也貪婪地咬著伊韻的嘴唇。

    我不想妨礙他們,就拿著kindle起身站到窗子旁,剛好看到走到區門口的蕭海濤,他不知怎的剛好回頭朝我這邊望過來,看到我正好站在窗子旁邊望向他時,他朝我招了招手,我衝他笑了笑,雖然我知道他看不到。

    我由衷地感謝蕭海濤,我們雖然是初中同學,但一直並無深交,隻是在我被囚禁的一年半才開始熟絡起來,我知道他一直不同意楚奕楓的非法拘禁行為,但又無能為力,他總是想替那人補償我什,不過,他已經把我想要的給我了。

    蕭海濤,謝謝了!

    是的,那封求救郵件蕭海濤已經發出去了,我們之前約好的暗語就是銀耳蓮子羹,隻要他答“帶了”,那就表示郵件已經發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窗子旁站了多久,反正等我轉頭想確認那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是否還在客廳時,客廳已經空空如也了。

    當我躺下後,我卻一直睡不著,因為蕭海濤雖然發了郵件,但最為關鍵的是韓帷的態度,他到底幫還是不幫,而關於這個問題,蕭海濤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隻有韓帷自己知道,但我連韓帷現在在哪兒都不知道。

    不過,對於自己不可控的事情,不必耗神心神,這是我的處事原則,哪怕現在身陷囹圄也不能違背。

    我的日子還是像清風掃過樹梢一樣悄無聲息地流逝。

    我記不清是哪傍晚,楚奕楓突然回來,他站在大門口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身走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所以我也跟著邁出了那道敞開著的大門。

    我已經有兩個月未出過這道大門了,不過,對於主人的施舍,我不會拒絕。

    我會抓住一切機會享受燦爛的陽關。

    我要抓住一切機會欣賞湛藍的空。

    我該抓住一切機會欣賞和煦的微風。

    坐在車上,看著熟悉的街道和人群,我知道我要被送去‘有魚’。

    我剛走進‘有魚’的大門,就看見迎麵走來的酒杯。

    “呦,老板娘,好久不見。”,酒杯朝著我眨了眨眼。

    “酒杯,飯可以亂吃,人不可以亂叫。”,楚奕楓看著酒杯道。

    酒杯若有深意地看了楚奕楓一眼,然後又轉向我道:“緹姐,您請。蕭哥已經在二樓了。”

    哦,蕭海濤也來了,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怎樣的大戲。

    我抬頭掃向二樓,剛好蕭海濤也看向我這,他朝我招了招手,我也抬手打了招呼,然後朝著二樓走去。

    “怎?楚奕楓肯讓你出來?”,蕭海濤看著和伊韻一起坐在一樓的楚奕楓道。

    我心照不宣地看著蕭海濤笑樂笑,他也報以一笑。

    “白緹,我讓人查了下,韓帷這段時間不在國內,是去國外出差了,不知道什時候回國。”,蕭海濤搖著紅酒杯,紅酒杯的啤酒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晃動,酒杯中央的掀起的漩渦仿佛能帶走人的無奈。

    “蕭海濤,大恩不言謝。”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什。

    蕭海濤抬頭,然後欲言又止,之後又低頭看著紅酒杯,過了幾秒還是開口了:“白緹,我聽亦宏你額頭前不久受傷了?”

    哎,其實,真的是我自己不心弄的。

    “是我不心。”,我坦誠布公。

    蕭海濤冷笑了一聲道:“楚奕楓怎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然後又看了看一樓摟著伊韻並和她耳鬢廝磨的楚奕楓,接著又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隻好微笑不語。

    “對了,妹現在到哪了?”,我問道。

    “丹吉爾。”,蕭海濤答道。

    好,真好。

    然後,蕭海濤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我出去以後的打算,還讓我有空給他打電話。

    實在的,我還真沒有什打算,但,隻要能走,打算會有的,計劃也會有的。

    “我楚奕楓現在正式向伊韻姐求婚。伊韻,請你嫁給我。”

    當話筒傳來這句話的時候,蕭海濤和我正在聊著蕭海濤初一時候拿著掃帚彈吉他的壯舉。

    我和他蕭海濤同時轉向一樓,然後就看到楚奕楓拿著戒指單膝跪地,然後深情款款地看著舞台中央的伊韻。

    蕭海濤又冷笑一聲,然後淡淡地了句:“過分了,過分了。”

    “蕭海濤,照這,你那時候是真的會彈吉他?”,我又做了個掃弦的動作。

    “那是,要不你以為呢?”

    “我可不知道,我是聽同宿舍的人的。他們你就知道耍酷,不懂裝懂。”,我看著蕭海濤笑了笑。

    “誰的,爺我吉他一直彈得都很好。”,蕭海濤有點不服氣。

    “嗯,我想是的。”,我點點頭。

    “哎,白緹,什叫‘你想是的’,應該是‘是這樣的’。”,蕭海濤咬文嚼字道。

    “蕭海濤,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吉他。”,我覺得知道自己喜歡什的人是幸福的。

    這時,話筒又傳來一片掌聲和楚奕楓那句“求婚成功,全場免單。”

    然後又是一陣驚叫聲。

    “那是。對了,白緹,你走後,記得幫我填詞。”,蕭海濤嚴肅認真地看著我。

    是啊,蕭海濤真的喜歡吉他啊。

    “好。”

    “一言為定。”

    “其實,我電腦存著很多寫好的歌詞,等我回去後挑幾首好的發給你。”

    我電腦真的存了很多原創歌詞。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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