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米蘭。丁一在辦公室踱來踱去。正在這時,劉雲裳推門進來。
“怎了,丁丁?”
丁一拾起桌上的報紙,苦笑道:“楊師又上頭條了。”
劉雲裳看了一眼丁一的神情,接過報紙,太陽報上醒目的標題刺得眼睛直疼。不過劉雲裳看上去似乎沒那生氣。“你要回英格蘭一趟?”
“我?為什要回英格蘭?”
劉雲裳坐在丁一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從兜摸出一包女士香煙。“可以來一支?”
“你什時候開始抽煙的?”丁一瞪大眼睛,“你以前從來都不抽煙的!”
“今天。”劉雲裳並不靈活的擦著打火機,準備點著香煙。顯然她對報紙上的內容已經了如指掌了。
“這禁煙。”丁一一把奪過劉雲裳的香煙,連同打火機一並扔進了垃圾箱。
“也許我不應該說,你應該明白異地戀有多的難了吧。幾個月,一周一個電話,這就是一個足球教練女朋友的生活吧。我給你個建議,買最早一班的機票,趕快回去吧。”劉雲裳盯著垃圾桶,長長的歎了口氣。
丁一皺著眉頭聽完劉雲裳的話,思索了半晌,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不用買票,要是因為一份報紙我們就尋死覓活的,那就太可悲了。”
劉雲裳驚訝的看著丁一,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丁一的話用了“我們”這樣的詞。兩個人相處了這長時間,雖然交流不是很多,但彼此都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要是沒有楊師夾在中間,兩個人說不定會是很好的朋友。
丁一又撿起報紙看了一眼,仿佛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雖然肥狐狸是風騷了點,但也不至於趁火打劫吧。”
同一時間,萬程若蘭托著下巴望著窗外,對麵楊師斯文的切著麵前的牛排。
掃光麵前的食物,楊師用手點點萬程若蘭麵前的盤子。“喂,怎沒胃口啊?也許事情並沒有你想象的那嚴重。雖然有點不好解釋,但丁一應該會明白的。”
萬程若蘭回過頭,白了楊師一眼。“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很準確的。我總感覺有些蹊蹺。不過,哎,丁丁那邊是要好好解釋一下的。好幾個晚上我在你家留宿,可是什事情都會發生的哦?”說道這萬程若蘭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楊師把自己的盤子推到一邊,把萬程若蘭的盤子端了過來:“既然你不吃,我幫你吃了吧。”
“誰說我不吃。楊師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把牛排還給我。”萬程若蘭舉起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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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足聯總部,兩位老人很隨意的坐在辦公室。一個撚著一疊資料在看,另外一個毫無忌諱的端起一杯放著冰塊的威士忌,愜意的抿了一口。
放下威士忌,貝肯鮑爾抬起頭:“關於世界杯還有什要囑咐的?”
“沒有了,你們德國人的性格誰不知道。死心眼,幹什都認真。我哪還有什不放心的。不讓布拉特抓到什把柄,你競選歐足聯主席就很有希望。“
貝肯鮑爾笑笑:“你就不打算接著幹段時間?我其實對那個位置興趣不大。普拉蒂尼喜歡,讓他去做就好了。”
“總不能讓法國人把好事都占了吧。你的拜仁主席有什好當的?”
“每個人追求都不一樣吧。”貝肯鮑爾站起身,“什東西讓你看這久?”
“哦,一個有趣的年輕人又回來了。”約翰鬆說著把手的資料遞給貝肯鮑爾。
一張歐洲聯盟杯的對陣表,一張亞洲麵孔。
“楊師?那個拿到聯盟杯的中國人?”貝肯鮑爾疑惑的抬起頭。“這有什好看的?”
“不止因為他年輕,是因為他有趣。要打個賭?”
“打賭?我從不賭博。”貝肯鮑爾嚴肅的道。“不過……如果你願意用你那瓶60年份的紅酒做賭注的話,我倒是願意參與。”貝肯鮑爾露出了一副狡猾的神情。
“我贏了,你得答應參加競選。”約翰鬆最後的目的在這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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