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激揚見遊元升居然愣了一愣,不覺好笑,暗道:“原來也有人虛不受福的。”
所謂虛不受福,跟虛不受補是一回事,也就是這人的底子不夠,對他好一點,他會受不起的。
此言一出,雲激揚還暗思:“若待我極好,我可不願意成為福薄之人,真要去討教一下,如何在福運麵前保持穩之勢,讓好運一直跟著我。”
那三人見雲激揚到場,居然看也不看他們,不禁怒從心起,可是知道他武功厲害,一時還不敢放肆,這時拿判官筆的人,咳嗽了一聲。
雲激揚早就知道他們在場,而這時遊元升回過神來,道:“大哥,他們來討債,還要收我們的鋪子。”
雲激揚冷笑道:“報官沒有?”
“報官?”遊元升和三人都吃了一驚,誰也沒想到雲激揚會板起臉來,真的像模像樣。
雲激揚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報官!把總捕頭叫來!”
遊元升又是一怔,怎雲激揚板臉就板臉呢?而且還什把總捕頭叫來,誰知道總捕頭是誰,再官府的總捕頭怎會聽他的呢?
那三人卻驚異不止,暗道:“難道他認識地方官員?”
雲激揚道:“還不快去,平時交了那多稅金,這時候怎可以少得了他們。”
這話一出,遊元升和那三人都吃了一驚,這才明白雲激揚的厲害,遊元升馬上道:“得令!”
他這時候還機靈起來,居然來了一句戲台上,回應三軍統帥的話語,一下子把雲激揚的場麵給撐起來了。
雲激揚嘴角隱隱露出微笑,又加了一句:“要是總捕頭忙,那無論你用什方法,把他綁也要綁過來,他曾經在公職期間跟我們一起喝酒,這種事不妨投訴他們上級。”
遊元升忍住了笑,應道:“權責範圍內,他不會不來的。”
雲激揚還飄了一句:“有些的東西的存在,就是因為它的功用性,既然功用性為主,不用就浪費了。”
遊元升聽得差一點笑出聲來,趕緊離開偏廳,再待下去,他肯定笑破肚子。
他剛出偏廳,就見秦宜若已姍姍而來,遊元升見到了她,先施一禮,叫道:“嫂子。”
秦宜若點頭還禮,雲激揚聽到秦宜若來了,回頭對她一笑,道:“你就站這兒,別動。”
拿判官筆那人抱拳道:“在下奪命判官韋滄海,敢問這位是?”
雲激揚道:“在下雲激揚,是秦家主人。”
那個使金剛掌的人跳出來道:“你姓雲,跟秦家什關係?”
雲激揚眼中精光一閃,揚手就是一巴掌過去,那人哪見他怕,當即回了一掌,隻聽“砰”的一聲,兩人雙掌相擊。
雲激揚鼻子發出一聲“哼”,眼中殺氣立現,他的神情把一旁的秦宜若嚇了一跳,從來沒看到過他那樣凶神惡煞的摸樣。
隻見那人臉上一白,呼吸開始急促,雲激揚衣袖一拂,手掌已經離開,那人就被甩得向旁翻了一個跟鬥,收勢不及,跌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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