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到底讓你在做什?”喪千過問道。
陰折笑了笑,搖身一變換了件輕便點兒的衣服,臉上的濃妝順帶也卸了下來,喪千過最喜歡他的眼睛,就連周遭的睫毛都是紅色的,他應該被稱之為妖冶。
:“哥哥讓我來殺步無啊,不然還要怎樣?”
陰折坐到旁邊的太師椅上,一臉的不屑,其實他知道的如果真的把步無殺了,他和畏遲都得萬劫不複,可大帝這個沒腦子的人不試試怎知道殺不了他?
:“就你這沒腦子的人還想殺步無?”
陰折有些服不過,哼了一聲從太師椅上站起來,一絲腥氣竄進喪千過的鼻子,眼前的陰折慘叫了許久,喪千過眼前一亮,懷多了一條蛇,七寸的地方流著細細的血液,喪千過怔了怔,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擦刀的步無,他到底是什時候動的手?
步無將幹淨的匕首放到腰間,要去抓窩在喪千過懷的陰折,喪千過護了下來。
:“別殺他,他還什都沒做。”
步無停下手的動作,冷笑一聲,那種表情就好似是在嘲諷喪千過的優柔寡斷,喪千過沒在意,瞥了一眼正忙著超度的之欲,沒有辦法,努力回憶著那個療傷的法力口訣是什東西,模模糊糊的回憶起一點兒,用盡全力的將生氣輸入陰折傷口的地方。
也算是運氣好,口訣念對了,傷口雖然沒有完全愈合,至少也不冒血了,懷的蛇好像是在衝著她笑,真是個傻子,被傷成那樣了還有心思笑。
眼前突然一閃,懷的蛇就不見了,喪千過抬頭望去,一張全是肆虐的臉印入眼簾。
:“畏遲?你最近很閑哦,有事沒事的往凡間跑。”
畏遲向她走過去,攬住她的肩膀,將右手上盤著的陰折放進口袋,抬眸看向步無,他果真還記得自己就是閻王這件事,想要成就大業,就必須讓地府的人唯他獨尊,步無這個最大的絆腳石,絕對是要殺掉的。
:“我是來看看,我媳婦兒和我弟弟到底是被什東西欺負成這樣了。”
喪千過撥開他的手,時至今日畏遲隻要一碰到她,她就有一種被雷劈的感覺,像是心理陰影一樣,許多年了揮之不去。
:“畏遲大人?”步無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見畏遲挑眉不話,向他走近,喪千過試圖攔下來,卻不知道是被哪吹來的風刮到地上,摔得站不起來。
:“畏遲大人,好膽量啊。”步無像是誇讚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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