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感覺難不成”身軀重重地倒在地板上,韓羽隻覺眼前一片昏地暗,但從臉部傳來的觸感告訴他,他沒在做夢!
“我時候就聽算命先生過,我將來會走挑花運難不成就是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他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當年的記憶。
“啊!”隨即,耳畔回蕩著尹舒淇那聲專屬於女性的尖叫,韓羽這才猛地睜開雙眼:“這這真刺激!”
眼前,那抹醉人的淡藍,那道優美的弧線,那柔軟的觸感,無不在提醒著韓羽自己眼前的這東西,是尹舒淇萬分重要的部位
“對不起!”一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尹舒淇推開,韓羽猶如一隻受驚的貓咪,猛地站起身來:“誰叫你自己突然衝上來的,這可不怪我啊!”
可隨後回應韓羽的卻並不是什話語回答,而是一個硬生生,響當當的巴掌,一時間讓他的臉頰有些發紅。
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巴掌的印記,可想而知尹舒淇所用力之重
“你你這臭流氓!”用纖纖玉手指著一臉無辜的韓羽,隻見尹舒淇另一隻手拉緊自己的衣服,怒道:“你敢猥褻本姐!”
此時的她看上去,還別,當真有些像一個剛被流浪漢給那啥的失足少女
“哇!這是大的冤枉啊!”用手指呆呆地撫過自己的麵頰,韓羽目光顯得有些呆滯:“我隻是去給你開門,結果你自己撞上來,難不成這還怪我?”
一時間,韓羽也覺得自己很委屈啊!但奈何和女人講道理本就是個愚蠢的行為,特別還是和這一個傲嬌成性的大姐來!
“算了,不和你了,這屋子我看也是空著的,那你今晚就睡在這吧!”啞口無言的他看了看屋子,於是乎信步走了進去。
此時將電燈打開,他也算是看清了整個屋子,原來這是個臥室,雖然和一旁韓羽的房間比起來不算大,但也還算設備齊全。
“哼!我告訴你,今的事,你可不準出去要不然,我就買通關係,讓你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與此同時,緊隨其後進了屋的尹舒淇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免有些害羞自己先前那般慌張的表現,畢竟這屋子根本不可能有老鼠的跡象。
“我真笨,剛才怎就沒想到開燈呢?”手指還在玩弄著衣角,她在心中暗暗歎道,不過轉念一想,要是開了燈,眼前就是一隻大老鼠,那還不得嚇死人?
“知道啦!我可不記得今晚發生了什,我隻知道自己給你找了房間,安排了住宿,僅此而已!”聽聞此言,韓羽不由得靠裝傻來躲過這場十分尷尬的意外。
“算你識相,從現在起,你給我離開我的房間!”將自己的手提包放到一旁的櫃子上,尹舒淇頭也不回地道。
“知道啦!真以為我想待在這啊!”將手中的鑰匙取出放在那桌子上,韓羽一臉無所謂地道:“我還巴不得趕緊走呢!”
完,他便轉身拔腳欲走,可身後的尹舒淇卻突然道:“那個,你等等你的房間在那?萬一晚上我”
話語間,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而那口中支支吾吾的話語又難免讓人想歪:這女人究竟想些什?我靠!
“我的就在你右手邊靠最麵的,如果晚上打算過來給我暖床,那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嘴貧了一波,韓羽頓時覺得心中的那口悶氣也算舒緩了,這才趕忙避開尹舒淇扔來的拖鞋,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與此同時,二人渾然沒有發現的是,屋外正有一道身影緩緩靠近著這所僅有四人的公寓,看上去鬼鬼祟祟的模樣。
“嗯?”另一邊,正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的明子似乎也感受到了什,於是乎一個起身立了起來,美目盯著窗外。
“該死,還真找上門來了!”眸光一凝,透過窗簾看著窗外那道低矮的身影,明子不用猜都知道,狗嗅著味道找上門來了!
不容多想,隻見她一個翻身躲到床下,然後憑借著窗簾的遮擋,從自己的床底取出了一個木箱。
而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這木箱竟然還有幾道類似於孩童的塗鴉,但奈何月光比較柔,看不清究竟為何。
“如果你們想帶走柔柔,那先過我這關!”眉宇間閃過一絲殺的氣息,隨後她便將那木箱打開,從中取出了一柄帶有消音器的手槍,看上去竟然還有些帥氣!
而屋外,那黑衣人也隻是在遠處不停地觀察著眼前這棟看上去稱不上如何華麗的公寓。
“沒想到,這臭婆娘竟然躲在這,可讓老子好找啊!”看著自己手中那儀器發出的紅光,這男子的嘴角掛著一抹誇張的微笑。
此時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身影猶如一個魔鬼一般駭人,瘦骨嶙峋用來形容他簡直再合適不過
可就當他將手中的儀器收入衣服中,剛準備施展身手越過那柵欄時,讓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卻發生了。
隻見自己耳旁的一盆生長旺盛的盆栽在一道火光中瞬間化為碎片,使得花瓣飛揚。
“該死!”見狀,雙眸一凝,他趕忙一個蹲身緊靠在那鐵柵欄後方,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知道對方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行動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為什她能夠有如此驚人的恢複能力,要知道此時的她應該還在養傷才對。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誰玩的更加漂亮吧!”咽了咽口水,他緩緩從自己腰間拔出兩把手槍,自言自語道。
“該死!差一點!”另一邊,那將背靠在牆壁後方的明子也不免咬牙切齒道,她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背部和腰部有傷,對方已經上黃泉路了。
但奈何事實就是這樣,既然自己錯失了一個絕佳的機會,那等待自己的便是接下來的苦戰。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逃出去啊!”打開彈夾,看著麵那僅存的三發子彈,她不免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蹦!”話音剛落,隻聽到一道清脆的響聲,明子的窗戶便應聲而碎,很顯然是外麵的家夥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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