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陽,“……”
嗚哇,他好想揍人!
傾月走過去,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差點連椅子都坐不住。
“笑夠了嗎。”
司陽幽幽的聲音傳來,傾月很想沒笑夠,但是監於某男的臉色實在不怎好,她覺得還是收斂一點為好,免得被誤殺。
“怎回事,你被誰揍了?”
按理夜幕的人都是殺手,應該都是直接下殺手才對,不會群毆的呀。
“還能有誰!”司陽得咬牙切齒!
傾月眨眨眼,“夜幕的人?他們不應該一刀把你給殺了的嗎。”
這樣才符合夜幕的殺手準則啊。
司陽的目光幽幽,語氣更是散發著森森寒意,“你很希望我被殺?”
不好,有殺氣!
傾月趕緊抿唇,搖頭。
我什都沒。
司陽的臉色這才好了點,隨即臉一垮,捶桌,“都怪白水兒那個臭不要臉的。”
“她把你給揍了?”
“當時我想跑的,結果她藥性發作了,居然一手摟住我脖子,直接親了上來,然後夜幕那些人就趕到了,逮了個正著。”
那些殺手當時就懵了,以為是自己破壞了大姐的好事,所以很識趣地退了出去。
他多冤啊,被白水兒摟著就是一通亂吻,那個臭不要臉的,簡直太難纏了。
他掙脫不開,所以一拳揍了過去,結果她也一拳揍了回來。
然後你一拳,我一拳,就揍成這樣了。
丫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女人的拳腳功夫也能如此厲害,簡直就是個潑婦!
傾月立刻腦補出,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打滾,然後一人一拳打得不可開交的樣子。
瞬間覺得風中淩亂了,同情的目光看向司陽,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嘖嘖,可憐的。”
“可不是嘛,好可憐的。”司陽簡直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斷地擦著自己的唇,“這可是本少……我的初吻,居然給了一個潑婦,想想就惡心。”
他現在還感覺頭皮發麻!
最後還是他一巴掌把白水兒給拍暈了,然後逃出來的。
直接跳到河,把自己外外都清洗了好幾遍,口也漱了好幾遍,依舊覺得惡心至極。
估計好幾都吃不下飯了,一想到自己被一個那惡心的女人給強吻了,他就想吐!
嘔……
想著想著,司陽直接幹嘔出聲。
傾月同情地拍著他的背,還很貼心地遞上一杯茶水,“來,喝口茶壓壓驚。”
隻是她那雙眼,卻比上的星辰還要閃亮,紅果果的取笑啊。
司陽啊司陽,你也有今!
想想白的時候,她麵對這個奇葩的時候,也是惡心得想吐!
“嗚嗚,月月你對我真好。”
司陽感激涕零地接過茶,抓著傾月的手,淚眼汪汪地著。
傾月一陣惡寒,月月……
這惡心的稱呼,虧他叫得出來,而且她現在還是男人的裝扮。
“我一定要將那個惡心的女人大卸八塊,來給我的初吻陪葬!”
傾月,“……”
“其實……這也沒什啊,你不喜歡白水兒嗎,還想要娶她來著,現在不正如了你的願?”
“啊呸!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她是這種人好嗎,謠言誤人啊,外麵傳得夜幕公主貌若仙,冰清玉潔,和夜少主兩情相悅,誰想到居然會是這個貨色。本少……”
他什身份,這種下三濫的女人,也配得上他嗎。
“反正這種女人我看不上。”
若是娶了這個女人回去,估計他大哥扒了他的皮!
傾月目光晦莫如深,本少?
後麵的話,他分明是沒完,一次錯可能是意外,兩次可就不是意外可以解釋的了。
本少,後麵應該還少了一個字吧,本少爺。
這應該是他以前的自稱,一旦激動就漏嘴了。
傾月似笑非笑,她倒是有點好奇,這司陽到底是什身份。
哪家的少爺,這邋遢。
她的表情很邪惡,“你始亂終棄。”
司陽不淡定了,“開什玩笑,我和那個惡心的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怎能算是始亂終棄!”
“你親她了。”
司陽一拳頭砸到桌子上,茶杯都震上三震,少許茶水濺了出來。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我是被強吻的好嗎,那可是我的初吻,留給未來媳婦兒的,結果被一隻豬給拱了。”
“哈哈哈……”傾月笑得花枝亂顫,那句話怎來著,好好的大白菜,被一隻豬給拱了。
“你還笑,如果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我至於貞潔不保嗎。”
傾月憋紅了臉,“咳咳,也沒那嚴重,你就當被一條狗給咬了。”
“你見過有狗咬人家嘴的嗎。”司陽瞪圓了眼。
“不然你還想怎樣,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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