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月心神一凜,等等,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空間大陸?”
“對呀對呀,月月你我哥是不是很沒義氣,他不想聯姻就推我去,我也不想啊。”
“你哥喜歡上了誰。”不定她認識。
“我怎知道,他又不肯告訴我,哎這不是重點,月月,你還沒我很可憐呢。”
傾月眨眨眼,“你為什可憐。”
司陽,“……”
內心受到一萬點傷害!
“月月,我真的不花心的,你要怎樣才肯信我?”司陽都快急哭了。
傾月白了他一眼,這人有病啊,他花不花心關她鳥事!
“行行行,你最純情,你最專一行了吧。”簡直無語了,糾結這些做什。
司陽笑了,“月月你終於肯信我了,嘿嘿。”
看著他開心得像是孩子得了糖果般,傾月無奈地搖搖頭,司陽這人,其實很單純,什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了。
“嗯,我信你。”隻是簡單一句相信,就能令一個人如此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此話一出,司陽笑得更歡了,就差手舞足蹈。
“月月,你真這認為嗎,那你……你覺得我怎樣?”
他臉紅了紅,靦腆地低著頭,兩根手指不安地攪在一起。
傾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表情,簡直就是在發騷呀。
她朝著他擠眉弄眼,“司陽,你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出來,我幫你泡她。”
“我……我……”司陽扭扭捏捏,臉色漲得通紅,羞得不出話來。
傾月真想一巴掌扣過去,大男人句話也吞吞吐吐,要不要那娘啊。
就在這時,前麵有人遞過來一塊玉牌。
這次的比賽其實和銀國國比馴獸師比試時的規則差不多,也是通過傳送陣,進入一個危險的森林,然後十日為期,按照獵殺的類人猿排名,多者勝出。
隻不過這次的玉牌不僅僅是危險時起到傳送陣的功能,上麵還有一個圓形的凹陷。
獵殺類人猿後,挖出晶核,放入凹陷處,外麵相應的玉牌上就會顯示數量。
這樣能第一時間顯示比試結果。
傾月接過玉牌,掛在腰上,突然感覺到兩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皺了皺眉,抬頭,就對上夜塵的目光。
夜塵朝著她含笑點頭,算是問候,然後很自然地別開目光。
傾月轉頭看向另一道視線,雙眼微微眯起,白水兒!
白水兒此時正以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她,隨即雙眼微微眯起,傾月的腦部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糟!
精神力瞬間湧出,將白水兒探究的精神力能逼了回去。
傾月嘴角緩緩勾起,就看到白水兒神色劇變。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她自認為女扮男裝還挺成功的,至少司陽和她走得那近都沒看出來。
卻不想白水兒居然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剛剛可能隻是懷疑,現在已經查看過她的靈魂,估計已經確認了,所以才會白了臉。
傾月挑眉,朝著她回以一個挑釁的笑,偷來的東西,總要還的。
白水兒臉色更白了,隨後強自鎮定地別開目光。
就算是顧傾月找來了又如何,唯一能證明身份的玉佩被她偷走了,無憑無據又能如何!
低下頭,眼閃過絕對的陰狠,然後借故不舒服,悄悄退了出去。
顧傾月,既然你送上門來,那我絕對讓你有來無回!
傳送陣啟動,所有參賽殺手都被送進了人猿森林中。
並且分散在各個角落。
傾月站落在地,低頭看著緊緊握住自己的手,眼神冰冷,“握夠了嗎。”
司陽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我這不是怕咱們被分開,所以才抓住你的嗎。”
傾月倒也沒什,隻是轉身的瞬間,在司陽看不到的角落,另一手抓著袖子,擦了擦被他握過的手。
執子之手,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
司陽跟在她後麵,環顧了下四周,“類人猿警覺性很高,而且很靈活,速度奇快,想要獵殺並非易事。”
“如果容易獵殺,就不會拿來作為殺手排行賽的比試了。”傾月邊往前走邊。
想要獵殺一頭類人猿,對隱藏,追蹤,速度,技巧等各各方麵要求都很高,用來作為暗殺對象,最合適不過。
司陽不知道從哪變出一塊鏡子,不斷地擺弄著自己的發型,“剛剛從傳送陣出來的時候,風吹得我頭發都亂了。”
傾月聽到身後的嘀咕,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一腳把他踹飛!
丫的,哪來的自戀狂,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帶著鏡子。
這是她見過第二個隨身帶鏡子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尚翎,現在已經是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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