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吟國,鮫淚軒。
宮寧初看著依舊氣鼓鼓的兔兒,突然笑得很開懷,道:“怎,生氣了?”
“哼!”酒魅的臉鼓成一個誘人的肉包子,看的宮寧初有種忍不住啃上一口的衝動。
“走吧。”
“嗚,我生氣了,不去!”酒魅賭氣,手卻被宮寧初霸道的拉起就走,頓時更加不滿的叫到:“師父壞,我了不去,你聽不懂嗎!”
宮寧初總覺得酒魅失憶後性子變了許多,直到酒魅生氣之後,他終於發現為何這感覺如此似曾相識,這簡直就是初遇魔族妹時的血夢舞。有時,宮寧初甚至會以為,她其實已經回來了。
“聽懂了,你要陪我去!”宮寧初笑的戲謔,拉著酒魅大踏步的朝樓梯走去。
酒魅的臉氣的越來越鼓,張嘴一口火就吐向了宮寧初,卻被宮寧初極快的塞進了一塊糖糕,看著酒魅嗆個半死的樣子,哈哈一笑,道:“為什你屢教不改呢,這招對師父沒用。”罷,眼底閃過一絲溫柔,拿起扇子對酒魅的腮幫一拍,酒魅喉嚨巨大的糖糕撲通一聲,消失在酒魅的嘴。
“二位,掌櫃的有請。”
酒魅被宮寧初氣的一肚子的火,又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廝一嚇,頓時把一肚子的火氣化為大火燒向那廝的頭發,頃刻,那廝便被燒成一個光頭,頂著能反光的頭皮茫然的看著麵前這嘴巴能噴火的女子。
“妖怪,妖怪啊!”
不知是誰怪聲一嚎,所有本來在挑選首飾的人頓時慌亂的奪路而逃,有幾個離酒魅比較近的人不敢經過酒魅下樓梯,竟然撲通從窗躍了出去,幾聲慘叫後,整個二樓便依然空無一人,唯留那光頭的廝與酒魅、宮寧初二人對視,其兩股顫顫,竟然尿了褲子。
“仙子,仙人饒命啊,我……我隻是傳達我們掌櫃的話,並無冒犯之意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廝的頭磕的啪啪直響,膝蓋暈上了方才滴落的尿液,卻恍然不覺。
“對,對不起……”酒魅有些不明白廝的做法,但是看著他那能反光的光頭,更加不好意思了,走向前去想要道歉,卻把那廝嚇得眼皮一翻,直抽抽的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師父,他怎了?”酒魅蹲下身戳了戳麵前的廝,轉頭對宮寧初道:“不是在樓下還很生龍活虎的嘛!怎突然就像壞掉了一樣,師父啊,你能把他弄醒嗎?他還沒那掌櫃在哪呢!”
宮寧初掃了眼暈倒在地的廝,冷哼一聲笑道:“不必管他,會有人帶路的。”
“欸?在哪!”酒魅眨巴眨巴眼睛,像個受驚的兔子。
宮寧初道:“跟好我。”轉身一步一步下了樓梯,果然,一下樓梯便有眾多的彪形大漢,一臉陰狠的看著緩緩下樓的宮寧初。
“怎,你們就是這招待客人的?”宮寧初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但假如八仙峰有任何一個弟子在場,一定會雙腿一顫,低調的不能再低調,就怕被宮寧初的怒火給波及道。
“少廢話,你們是什人,敢來我們鮫淚軒鬧事,不想活了是不是!”帶頭的大漢胡子與胸毛交織在一起,額頭上的一挑長疤更宛如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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