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沅身上背了這多的罵聲,但是日子依舊過得風生水起,江書鸞很想不通世上怎會有絲毫不在乎別人眼光的女子,饒是她也覺得一個人身上的榮譽是不能輕易被侵犯,她雖然出身不高,但是在外邊一直是小心翼翼,深怕有什事情丟了她的身份,但是江璟沅可謂真的是個奇葩,竟然一點兒也不在意。
四月底,謝重華費了好大的勁兒終於將瓊水的山匪之亂給平了,正式班師回朝,這是他上位來第一件事情,做得漂亮的話以後腰杆子都要硬上幾分,若是沒有做好,那估計就得被唾沫星子給淹了。
謝重華回璿璣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回皇宮複命,然後就帶著山海拉著林容與去了璿璣城最大的煙花柳巷之地,在瓊水這小半月,體會了一把什叫做人間疾苦,好長時間沒有去聽過小曲兒,喝個小酒兒。
“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發生什大事兒了沒有?璟沅丫頭還好吧?”謝重華以一種非常放蕩不羈的姿勢坐在林容與的身旁,和林容與正襟危坐的姿勢形成十分強烈的對比。
江璟沅啊,隻是被下旨許給了大皇子慕容奎,然後被七皇子用劍挑了肩,又被有心人陷害,一身的非議。但這些林容與通通沒說,隻是淡淡說道:“嗯,一切都還好。”
話聲剛落,謝重華手中的酒杯就被捏碎,氣氛頓時就跌倒冰點,謝重華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說道:“這也叫還好?她都快嫁人了,你還說還好?阿與,在你眼究竟什才算不好?”
林容與將椅子退了幾分,這桌子說不準馬上就會塌了,坐在那確實有些危險。
“人生除了生死,都不算什大事。而且這婚事不一定能成。”
聽見林容與這說,謝重華竟然無言以對,拿起酒壺灌了兩口,一抹嘴唇繼續說道:“那她受傷的事情,也算好嗎?”
林容與抬頭看著像個酒瘋子一樣的謝重華,說道:“她是江璟沅,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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