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張滿懷憧憬和追求的少男少女的臉上。微風輕輕滑過,似在述著一段溫柔而浪漫的愛情故事。
連續在校刊上發表散文及詩歌,校宣傳部部長找到了我,要吸納我為宣傳部編輯。
這是一個富有創作激情的團體。每一個人都仿佛是閃爍著火花的鮮亮的詩句。能夠溶入到這個組詩當中,成為一個緋句。我有一種自豪的感覺。
這種自豪更多的是來自於玲以及她同寢室姐妹的讚歎。每次去找玲。開門的人如果不是玲,她們都會大聲地嚷著詩人來了,文豪來了或者大作家來了。每次我聽她們這樣叫我,我都覺得慚愧。然而,內心當中卻掩飾不住虛榮帶給我的滿足。
玲欣賞我的文采。常常抑製不住歡喜,拿我的詩句背誦給我聽。“那年的春光/把我的童心慢慢溶開/青春史上的第一頁,第一行/就是你/微波蕩漾下的臉龐”。
她朗誦得專注。我譏諷她。“別在春光恍惚地陶醉,別在柳樹影披了月光回家,很危險的。”
玲不以為然。“如果真能陶醉後披了月光回家,該是多美的一件事。可惜我太現實了,太理智了,明明有這種浪漫的機會和浪漫情懷,也不會像虛榮的女生那樣故意做作,博得眾多甘願上當的男生的可憐與幫助,騙了人家的感情還要求人家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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