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雪重複的來,地麵一層層的厚起來,而我的人生如同日曆,一的薄起來。
假期的生活大都是一重複一,因而格外的單調、無聊。
穎子不來,書讀下去,朋友信懶得回複,對著鏡子,仔細的研究自己的五官與發型,最終搓亂大吼一聲,空曠的房間回蕩著這一聲歇斯底的號角,仿佛山巔飛行的鳥被刀刃刮了一下,翻落到了山後去。
春節前兩,我收到了玲寄來的郵包,一件絨毛衣,一本相冊,麵還有他在滑雪場上的照片,她知道我的生日是正月初三。
新年收到的禮物,並不能使我欣喜,新年於我沒有新的氣象,鞭炮炸裂後的硝煙和一地的狼藉,仿佛那逝去的光陰,充滿著失落和遺憾。
玲的禮物是提前給我的一個警示,告知我又長大了一歲。
正月初三那,穎子約我出去吃飯,喝了點兒酒,臉紅撲撲的,像化了妝,借著酒力她問我和玲子到底怎樣了?“難道玲真的就比我對你還好嗎?”
我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然而她真的醉了,不停的問我相同的問題。
“我沒機會嗎?”
我仍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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