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

    “不過……聽這賣胭脂水粉的嬸子這說，這金氏最近過的應該很不好。”葉芸紓沉思了下說道，“知道這消息想要視而不見似乎很難……”

    “小姐，妳千萬不能心軟。”荳蔻趕緊打銷她心軟的念頭。

    “我是不會心軟，我現在反而是有些擔心丁香，屆時我們回五福村，丁香她人肯定是要留在京城，她能不上皆采買嘛，運氣差點……說不定會碰上，這麻煩這跟著來了。”葉芸紓有些擔憂地說著。

    “京城這大，怎可能遇得上，小姐妳太杞人憂天了。”荳蔻笑著說道。“不會這倒黴的。”

    “說的也是，就算遇上了，相信以丁香的能力還是有法子甩開那些麻煩的，若是甩不開就太枉費她跟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她輕笑了聲釋懷了。

    “就是，她要是連金氏還是葉大福他們這種貨色都無法應付，就太枉費小姐的栽培了……”荳蔻也覺得很有理跟著大笑了兩聲。

    這人啊，真的是不能背後說人壞話的，更不能在別人背後喊那個人的名子，真是喊一個一個準的。

    葉芸紓跟荳蔻兩人這話尾都還未結束，便看到不遠處的人群中有一個十分熟悉的人影，那人是……金氏……

    哩咧，葉芸紓跟荳蔻兩人眼尾劇烈的抽了幾下，連忙轉身麵向路旁的攤子，作勢挑著攤位上的物品，避免跟金氏碰上。

    葉芸紓不時側過臉用著眼尾餘光偷瞄著匆匆走來神情倉皇的金氏，瞧她一臉疲憊憔悴臉龐，看樣子真的如那位賣胭脂水粉的大嬸說的，葉二郎一家真的很不好過。

    看她那被生活壓得喘不過氣來，布滿著風霜的臉龐讓人看了也有些於心不忍。

    以前字老葉家時，金氏是跟在朱氏跟賴氏後頭，當他們的傳聲筒出頭鳥，除非是朱氏下令欺淩他們三房的人，否則平日她是不會仗勢欺負他們三房的人，反倒是賴氏常常虎假虎威，借著朱氏的威欺負著他們三房。

    想想，這金氏雖然也是挺可惡的，但怎比似乎好像也沒有朱氏跟賴氏可惡，她隻是比較自私。

    既然她都能收留葉大寶，同時將她送進暗衛營接受栽培，這金氏她難道要眼不見為淨嘛？

    她不是聖母說真的她心根本一點也不想原諒葉二郎一家，但是看到金氏現在這慘模樣，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這人真是一種很好笑的生物，平時鬥得要死恨不得對方就此消失，或是從此不在往來，但一旦事過境遷，偶而想起竟然還會下意識地替對方說好話，即使嘴上沒說出來，心卻也是多少會這想。

    就在她才在為自己左右不定的想法感到好笑之時，“啊——”一記驚聲尖叫哀號聲與咒罵聲劃破熱鬧繁華的街道。

    葉芸紓回過頭順著那間既聲跟咒罵聲望去，看到的是金氏不知是被人踹倒在地還是自己跌倒的，整個人正吃力痛苦的自地上坐起神情驚恐不動的往後瑟縮著。

    五、六名身上穿著統一服飾像是護院之類的大漢，圍上來對著金氏就是一陣猛踢猛打猛踹的。

    “妳這臭女人，妳兒子呢！”

    “今天妳要是不把錢還了，老子就把妳拖到私娼寮去！”

    “快說，妳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