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不舍,但還是要回雒陽城的,二人便尋來路下了黛眉山。
“咦?咱們的馬呢?”曹歡驚疑道。
那馬乃是曹家蓄養多年的,沒有主人命令不會亂跑,此時竟然不在,多有蹊蹺。
張用道:“或許在附近覓草吃呢,喚一下它們吧。”
曹歡聞言便將手含在嘴中吹了一個極響的口哨。此法甚是有效,不遠處傳來了幾聲馬鳴,定是自家的馬發出的的。
張用和曹歡聞聲尋了去,隻見一人騎在自家的馬上,那馬因聽到主人呼喚便欲將其甩下背,而那人正盡力控製這“失控”的馬。
二人一看果是有人盜馬,張用便飛身過去想要奪馬。
來到近前的張用突覺這個盜馬賊十分麵熟,便道:“你是何人?竟敢盜我家的馬,現在把馬還給我們也就不追究你了。”張用不想多惹是非,故而話也算客氣。
誰知那人竟叫囂道:“誰家奶娃娃來打攪爺爺的事,活得不耐煩了。”轉眼看到身後不遠的曹歡,便用賊溜溜的雙眼打量了一番,露出一副淫邪的笑容道:“喲,還帶著個娘子,我娘子啊,跟著大爺去快活快活啊,大爺我絕對比你這情郎頂事的。”
張用聽這盜馬賊的淫言穢語便想起來這人不就是幾月前在雒陽搶孩子的歹人,心道這人還真是無惡不作啊。
那歹人當日便打不過張用,何況張用今時不同往日,所修‘帝雷指’已有成,收拾這個毛賊自然不在話下,便戟指怒罵道:“賊人休得胡言亂語,可認得我。”
那歹人並未認出張用,繼續猥瑣淫笑道:“認得認得,怎會不認得,不就是我上回嫖的婊子的兒子。”
張用被歹人激的盛怒,大喝道:“歹人受死。”便衝了上去。
那歹人隻當兩人是出來野混的男女,未曾料到這青年身法竟然不俗,頃刻間便欺到自己身側,大驚之下慌亂拔出腰間的匕首向張用刺去。
張用踏著‘罡三十六奇步’錯開刺來的匕首,然後輕輕一躍,伸指點向那歹人的肩井穴。
這一躍一指一氣成可謂迅如閃電,那歹人還未做出什反應便已被點中,隻覺周身一麻便跌落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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