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不再話，隻是歎了一口氣。

    一個人工智能人走到李萬才的身邊，低頭耳語了幾句，李萬才點了點頭，人工智能人悄悄退下。李萬才笑著對馬特：“好了，馬特，或許你一時無法理解我，但時間會證明我是對的。我們先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吧，我們現在去見總統。”

    “去見總統？這次是什事？”

    “馬特，你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外國間諜以各種身份混入我國，尋找解藥存放的地點。還有很多冒著生命危險接近會所的爆炸地址，隻是為了取走一點土壤樣品，他們想通過對樣品的分析獲得毒霧的成分。”

    “這，全世界都知道這是你幹的了？”

    “馬特，也不能這，”李萬才瞟了馬特一眼，“至少在官方媒體上，在外交部的官方聲明，我們從來沒有承認過黑霧事件是造成低智兒的原因。當然，我們也會表態，明會盡最大努力來徹查真相。不過線索到我這就斷掉了，因為那個李萬才已經不存在了。”

    “萬才，我在想，或許我當時不該按下那個按鈕。當然，我知道，可能發生的就一定會發生，在另一個平行宇宙，我沒有按下按鈕，整個故事，都是另外的樣子了。”

    “馬特，既來之則安之，你既然選擇了現在的平行宇宙，那就踏踏實實地跟著我一起見證人類文明是如何羽化成蝶吧！走吧，馬特，別讓總統等太久。”

    十幾分鍾後，馬特和李萬才已經坐在疾馳在街道上的路虎車，車上還坐著兩個人工智能人，這回他們換上了普通的衣服，看上去隻是普通的隨行人員。

    車子路過計生委的時候，馬特注意到一條長龍的隊伍排在門前，隊伍全是形形色色的外國人。馬特回頭問：“這些人在這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