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在水宮吃完早膳,接近辰時,白潛才動身前往聖廟。
昨一場插曲之後,據常家連流水席都不敢擺了,甚至連慶祝的心思都沒有,那位胖子一夜之間嚇得瘦了一圈。
白潛知道,去早了肯定會引來別人圍觀,所以踩著時間去。
馬車停在聖廟外麵,駕車的美朝白潛揮手作別:“白公子,祝您凱旋歸來!”
“多謝啦!借你吉言!”
聖廟已經有四男二女,年齡最大的是個約摸二十四五歲的美少婦,身姿妖嬈,鵝蛋臉,柳葉眉,不施脂粉,卻足以令嬌花黯然失色。
一個十五六歲的嬌美少女,唇角有顆美人痣,挽著美少婦手臂悄悄話,看見白潛進來,抬起頭,大眼睛打量著白潛。
剩下四個,都是二十上下的青年少年。
白潛還沒開口,一個錦衣少年臉色惱怒道:“白公子,就算常福不對!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常福?”白潛一愣,旋即恍然道:“你是那個胖子?”
錦衣少年冷哼道:“正是!”
白潛臉色一冷,道:“我倒要問你,我怎過分了?莫非我要登門道謝?感謝他的謾罵侮辱?”
錦衣少年頓時語塞,訥訥不出話來。
旁邊一個瘦高青年看了看白潛神色,打圓場道:“大家同年,和為貴吧!”
看見白潛並無怒色,一個靦腆少年也跟著勸解,旋即互相介紹。
錦衣少年常威,瘦高青年楊煥,靦腆少年杜俞,沉默寡言的青年叫馮峰,美少婦阮倩,少女叫林燕。
開始幾人都放不開,發現白潛並不像想象中那難以相處,漸漸都放鬆下來,除了常威一臉便秘難受模樣,其餘幾人都和白潛談笑甚歡,少女林燕更是好奇問東問西。
忽而,金光籠罩聖廟,白潛意識一沉。
意識回歸,眼前已不是聖廟。
一座金光隱隱的巍峨高山,好似近在眼前,又好似遠在邊。
腳下是一座古老長橋,橋下一片玉色波光,不見對岸。
除了同縣六人,周圍還多了許多陌生麵孔。
一眼望去,人頭攢動,嘈雜紛亂。
好似一個五邊形,中心點再和各頂點連線,一共十條線,也就有十座橋相連,同國之人在一座橋上。
有仇怨的各國,靠得近,能看見對方之人,很快發生口角。
上忽有金光籠罩下來,長橋上,瞬間寂靜。
財氣洗禮開始,爭吵中的人停了下來,每個人都靜心體會財氣煉體的感覺,盡可能獲得更多好處。
有人剛剛過了幾分鍾,就睜開眼睛,再無法接受財氣洗禮。
有人卻一直閉著眼睛,繼續接受財氣洗禮。
各國先醒來的一些人,自發擋在本國還在接受洗禮之人麵前,以防萬一他國之人跑來搗鬼。
清河縣七人,楊煥剛剛過了六七分鍾,就醒來,立即警惕戒備,給繼續接受財氣洗禮的六人護法。
八九分鍾,杜俞和馮峰相繼醒來,三人站在外圍,將四人擋在身後。
十一分鍾過去,美少婦醒來,看見周圍的情況,不用三人解釋,她立即明了。
常威幾乎和美少婦同時醒來,看見周圍的情況,微微一愣,發現白潛和林燕還在接受財氣洗禮,目中掠過恨色,正要拍白潛肩膀,手卻被拉住。
美少婦將常威丟出七人之中,冷冷道:“常威,你若是無心,情有可原!若是有意,罪該萬死!”
其餘三人也神色戒備望著常威,周圍的目光紛紛望來。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人道:“年輕人有好勝心,是好事!但嫉妒害人,可不是好勝!”
常威臉色漲紅,羞怒道:“我隻是不知情!絕非有意!”
美少婦冷笑道:“昨你們常家人的嘴臉,很多人都看見了!剛才在聖廟,你還惡人先告狀!也就白公子寬宏大量,換做旁人,不報複你們才是怪事!”
常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沒有繼續爭吵,周圍的目光都聚集在這邊,他如今已是丟盡顏麵。
“好在離開玉海金山之後,記憶會消失,否則,老子以後日子定不好過!大胸賤人!給我等著!”常威低著頭,一副任打任罵模樣,心中卻恨得咬牙切齒。
十二分鍾過去,林燕醒來,挽著美少婦手臂嘀嘀咕咕。
十三……
十四……
一刻鍾之後,上金光散去,白潛睜開眼睛,發現周圍男女老少都望著自己,頓時有些錯愕。
剛才開口教訓常威的老人哈哈大笑,道:“第一金童,是我們晉國人!還是錦州人,我們丹江人!”
林燕仰起臉,神氣道:“是我們清河人!”
周圍哄堂大笑,老人被林燕逗樂了,開懷大笑道:“神洲八十一州,金童前百,錦州竟有三人!清河縣,竟獨占兩人!可算得上一樁佳話!清河人傑地靈,回頭我也搬到清河去!看能不能多沾幾分財氣!”
“玉海金山四大奇觀之一,玉橋觀山,即將出現,隻有千人可上玉橋!各位金童做好準備!”
上傳來一個古井無波的聲音,打斷了各國金童的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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