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數到十的時候,那個魔頭出來了,出來的時候,慌慌張的,好像剛剛從哪個酒窟麵跑出來一樣。
我們屏住了呼吸,眼看著他朝著我的那幾個假人的方向跑了過去,我才鬆了一口氣,然後遠遠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魔頭一路不停的到了我們的仙山,我們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他氣急敗壞的攻打那個屏障。
然後他一頭紮了進去,在麵不停的找。
因為我在仙山麵有視物的鏡子,所以,他在麵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在麵找了半沒有找到什東西以後,竟然直接的就到了禁地那。
不過我們的禁地是最危險的地方,平常的時候就是我的師兄弟也是不敢去那個地方的。
魔頭試圖進去,可是一連好幾次,都被擋在了外麵。
“沒有想到,這還有這樣的地方,那個魔頭看樣子已經氣壞了吧!出來的時候他可能是太急了,竟然一個兵都沒有帶!”沐賜輕聲的笑了笑,好像很解氣的樣子。
我忽然想起來了,沐賜那個時候就是那個魔頭將他抓過去的:“上次傷你的是不是他,在沐賜屋的時候,你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嗎?”
我不經意的問道,壓根就沒有想什,隻是好奇而已。
“不,不是他,而是一個和你長的一樣的女人,她很厲害,就是她將我傷了,然後那個魔頭才將我抓起來了!”沐賜的臉色忽然的變了,然後時不時的看向清歡。
我心咯一下,總覺得哪不對勁。
難怪,他在看到清歡的時候,是那樣的表情,我那個時候還以為他是驚訝於她的長相,沒有想到這麵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見清歡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是冷傲的,好像可以看透所有的人一樣,我在她的麵前,甚至覺得自己沒有一點的隱私。
難道,那個時候的她,是沒有失憶的,她是在之後才失憶的,也可以至少是在沐賜出事以前,她都沒有失憶。
那這樣的話,她很有可能是中毒了,一種我也不知道的毒,那樣的話,她才有可能忽然的變成了這個樣子。
做這一切的人,隻有一個目的!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沐賜輕聲的在我的耳邊道。
我點點頭,心漸漸的明白了,看來,那個魔頭都清歡,還真的是下了一番功夫啊!
“你們直接的吧!我都聽到了,你們是不是懷疑我的失憶症是被人下藥了?”清歡忽然的開口,清冷的聲音麵沒有一絲的情緒,聽得我心一涼。
“這個我也不好,隻是懷疑,可是如果是藥的話,我身體麵有藥典,按道理來的話,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的確是矛盾了,那有沒有可能,壓根就不是什毒藥,有可能是蠱蟲,或者是封印?”沐賜眼睛眯縫著,好像在回憶著什東西。
“封印?”清歡好像想起了什,忽然的結了一個手勢,然後嘴巴麵吧嗒吧嗒的了一通。
忽然的在她的額頭上麵就有一個白色的花紋
,看著好像是一朵雪花一樣。
不過,一瞬間,她額間的雪花又不見了。
“是封印,可是我也解不開……”清歡歎了一口氣,然後呆呆的望著仙山的方向。
魔頭這個時候已經從麵出來了,一無所獲的他看著很生氣的樣子,像一陣風一樣的離開了。
“好了,他已經走了,估計短時間麵是不會再過來了!”我扶著我師傅,拉了拉清歡的胳膊。
我們再一次的重新的回到了仙山麵,隻是這一次,我沒有去管那個已經被破壞的屏障了。
安頓好了他們兩個以後,我找到了我的師弟,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
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床上麵空空的,房間麵的桌子上麵都布滿了灰塵,看著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在這了。
“不可能啊!師弟的病,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是不可能自己醒過來的啊!”
我走了過去,看了看師弟的被子。
他是一個很愛整潔的人,可是現在他的杯子卻是被隨意的掀開的,胡亂的搭在一邊。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那這樣的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醒來的時候有很急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是不可能讓自己的床這樣的邋遢的。
“你在找什?”沐賜輕輕的將們推開,然後緩緩走了進來。
我回頭,剛好陽光打在他的後背上麵,看著很舒服,好像是上來了的仙人一樣。
“我的師弟,不見了,可是他也沒有留下任何的信息。”一切又變得那樣的樸素迷離,自從魔頭醒了以後,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的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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