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做出的推開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住了,隻好強忍住痛,轉過了身去,假裝什也沒有看見。
雖然我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可是心卻是十分的煎熬的。
隻要想到沐賜在一旁,我就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是在針上麵一樣。
可是,我卻什都不能做,隻能被動的接受這一切。
風在沒有察覺到什不對勁的地方,一個勁的跟我講以前的舊事。
突然的,我的心口猛的痛了一下,我再也沒能忍住,回過頭一看,結果就隻看到了沐賜一口鮮血從嘴巴麵湧出,透過手指的縫隙,流了下來,噠噠的落在地上。
我剛想過去,可是,風起忽然出現,擋在了我的麵前。
他眼神中的淩厲,讓我渾身一抖,背心忽然的就涼了下來了。
“主上,宴會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過去了。”風起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畢恭畢敬的,好像對風在十分的敬重。
風在牽了我的手,我想反抗,可是風起直接念了一個奇怪的咒語,我的手忽然的就動彈不得了。
眼睜睜的我看著風在拉著我從沐賜的視線麵離開,可是卻無能為力,頓時心如刀絞。
事情,怎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沐賜看到我和別的人在一起,會多難過?
我沒有辦法想象,隻能咬著牙齒堅持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現在,我隻能往前走,別無選擇。
這一,我雖然極力的保持著一種恬淡的微笑,可是內心卻是無比的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太陽西下,我隨意的找了個借口,就回去了。
剛一進屋,我就覺得屋子麵的氣氛十分的異常,這有雙眼睛,在看著我。
這氣息,既熟悉,又陌生,讓我不得不想到了今竹林麵的沐賜。
風起已經知道了他的存在,怎可能放任他在這遊蕩?
我心不免生出了些疑惑,一時之間抓不著頭緒。
不過,既然風起知道了沐賜的存在,那我隻能一瞞到底了。
我剛剛好,做好了決定,屋子後麵的窗子就被打開了。
熟悉的腳步聲一點點的朝著我這靠近,令我心跳不已。
我假裝淡定,對鏡梳妝,連他到了我後麵,都未曾回頭去看一眼。
“你,雪兒,你怎了?”沐賜的聲音有些發抖,聽的我心難過。
我假裝驚訝的回頭,呆愣愣的看著他。
“你是誰?為何來這?”我想好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也不認,這樣,他興許會誤以為我是另外一個女人,這樣也不會過於傷心。
沐賜渾身一愣,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緩過神來,道:“你當真不是雪兒嗎?可是你不是雪兒你是誰?”
沐賜顯然是不願意相信,滿臉的都是狐疑。
此時的我,忽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麵,如果我我是清歡,顯然不是一個很好的答案,真正的清歡就在
仙山,隻要過去一看,就能知道真假,如果我隨意的一個身份,風在將我當做清歡,沐賜隻要留心一下,就能知道,也會讓他起疑。
“那你覺得我是誰?在這個地方,除了我,還能有誰可以有這樣的待遇?”我想了半,隻能這樣回答了。
沐賜沒有話,一直盯著我看,看的我心發慌。
“你這樣盯著我看做什?莫非你也覺得我的容顏舉世無雙?”我淺淺的笑著,露出一副狐媚的笑臉。
清歡是魔域中人,狐媚的功夫,自然不是虛的。
沐賜眼中的光漸漸的淡了下來,望著我的時候,一臉的沮喪。
他失魂落魄的轉身離開,嘴巴麵還念念叨叨的著:“真的不是雪兒,雪兒不是這個樣子的。”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忽然的就碎掉了,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這一晚上,我再也沒能睡著,滿腦子都是沐賜離開時落寞的背影。
我本以為事情就會這樣結束,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二一早,我一推開門,就看到了遠遠的那片竹林麵,隱隱的有個人影。
我心驀然一緊,那個人,不正是沐賜嗎?
他怎還沒有離開?
一想到今我還要和他們一起,而沐賜就在一旁看著,我就覺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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