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看到沈恪進來時一副死魚臉的樣子不由得笑出了聲。
“你黑著那張臉給誰看,我了退出就肯定不會跟你爭,還不趕快過來扶念兒起來。”
沈恪快步走過去把沈慎懷哭得睡著的宋念抱起放在床上,又拿手帕給她擦了擦臉上殘餘的淚珠,這才走到沈慎身邊把他扶到榻上,怨念地看著他。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哭成這個樣子,她心從來就隻有你一個。”
沈慎從未見過沈恪這幅委屈的媳婦的樣子,再度笑得咳了起來。沈恪趕緊給他倒了杯水,親自喂他喝下。
“有那好笑,你可別笑出病來了,不然念兒醒了肯定不會放過我。”
“咳咳,你啊你,我都了會退到兄長的位子了,你還有什不放心的。”
沈慎終於從咳嗽中換了過來,才緩緩道。
“你,真的決定退出嗎,不後悔?”
沈恪有些不好意思。
“我可不是逼你啊,我也不是怕你,大不了就公平競爭嘛,我也未必會輸。”
“是是是。”
沈慎收起了笑意,認真地看向沈恪。
“其實我也知道,念兒對我也隻有兄長的感情,我隻是一廂情願地想堅持下去,可是如果我的喜歡,給她帶來的都是困擾和負擔,我願意放棄那些奢望。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站在她身後,做她真正的兄長,保護她,愛護她,這便足夠了。”
“如果,如果她不介意呢?”
沈恪尤不放心,又緊接著追問了一句。
“昶之,你知道嗎,當日我受傷的那匹馬,是有問題的”
沈慎頓了頓,才終於出這埋藏心底的秘密。
沈恪聽見沈慎喚他字,便知他是認真的,立時收斂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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