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楊少龍與三叔的猜測,朱祥奮認識女賭聖並非崇拜她強悍的賭術,而是幹脆因為兩人曾經是同學。
雙方一番冷嘲熱諷之後,以幾個肌肉保鏢的魁梧肌肉呈現的壓倒性優勢,強行結束了這和孩子罵架沒兩樣的爭吵。
“高少少姐”處於人命關的考慮,楊少龍還是出言勸告道“這段時間你有可能會有大災,不過你既然有這多保鏢,隻要讓他們寸步不離,應該能免除災禍。”
“災?”高少少不爽的翻著白眼,嘴角一挑“我是誰,賭聖高少少啊!你和朱祥奮一夥兒的,別想嚇唬我!有比你高明的算命的給我算過,我時運旺,惡鬼都進不了身的!”
時運旺的人逢賭必贏,惡鬼逢之必退散,可以百邪莫侵。
但時運高的人也怕子彈和砍刀。
“如果你相信我的,就時刻讓保鏢跟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就像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楊少龍也沒法拯救一個趕著送死的家夥,況且,高少少的劫難和人有關,師的作用極。
言盡於此,楊少龍三人到碼頭乘船離去,隻有高少少不屑的看著三人的背影,提了提肩上的紅色大衣“嚇唬我?哼。”
回港後,三人快速回到別墅。
正巧碰到帶阿芝回來的馬九英。
身為一行人年齡最高者,馬九英威信很足,隻見他橫眉一擺,不怒自威,聲音好像夾雜著法力般,頗有壓迫性“你們三個出去做什了?”
“這個……”
“我們……”
三叔與朱祥奮吞吞吐吐,畢竟馬九英剛下了命令不準去賭,他們卻還是偷偷溜出去。
馬九英抬手指著楊少龍道“少龍,你!”
楊少龍瞥了眼神色緊張的朱祥奮兩人,在他們“砰砰砰”急速加快的心跳聲中,平淡的開口道“我們去了祥奮的女朋友家。”
“真的~?”馬九英聽得出楊少龍謊,看鬼鬼祟祟的朱祥奮二人表情就能猜到大半,不過卻不知他謊的原因。
“當然是真的啊”朱祥奮打了個激靈,搶著幫楊少龍回答道“這次我們三個人去拜訪之後,我發現我女朋友的媽媽信主的!經過接觸後,我感覺我們之間非常不合適!我二叔身為茅山派弟子,我也是道教人,怎能取別派女人為妻呢?”他義正言辭的反問著,接著又回答自己的反問,頗像是一人分飾二角的脫口秀“當然不能!身為茅山人,死為茅山死人!
等我這兩捋順了我自己的感情,就和那個女人提出分手!”
朱祥奮的發言慷慨激昂,不過卻惹來了阿芝不信的白眼,全場唯有馬九英聽了很滿意,身為道派弟子,這番為了維護自己信仰,毅然和別派信徒的女兒分手的行為,讓他十分感慨。
“祥奮啊”馬九英歎了口氣“現在都二十世紀了,戀愛是自由的,我們也很開放,不要因為這個而誤了你終身幸福!”
著還拍了拍朱祥奮的肩膀,那意思好像在……多多保重?
“祥奮哥,加油哦”阿芝有樣學樣,抬手也在朱祥奮肩膀上拍了拍,不過因為個子嬌,手舉的很高。
“二叔,阿芝……這?”
“保重”楊少龍也抬手拍著朱祥奮的肩膀,然後跟著馬九英走進了大門。
隻有朱祥奮一臉茫然,他轉頭問道“三叔,他們是不是忘記吃……麗麗!”
自己身後突然出現的身影,在朱祥奮眼中就像是索命的母夜叉般可怕,自己三叔那張猥瑣的胡渣臉,什時候變成自己女朋友了?
,剛才那些話都是為了在馬九英麵前開脫才的,全都是假話啊,雖然他內心也承認,對自己女友的母親有那一點點怨念。
“現在該怎辦?”被自己親人擺了一道,朱祥奮內心很氣憤,很惶恐,如果處理不好可能會變成單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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