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朗現在確實是脫不開身。
不是危險,卻也麻煩。
他在杏花村給倪申林留下記號以後,就被監察隊發現了,費勁心力才掩蓋了痕跡逃了出來。
第一件事,就是到了離杏花村最近的縣衙,青城縣。當即找上了縣令大人,拿著之前那老爺的令牌,要求立馬派人去到杏花村探查。
那縣令老爺一聽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管轄範圍啊。杏花村四麵環山,不管從哪個方向都是高山險阻,實則就是一個三不管地帶。
可這白奇朗又拿著知府大人的令牌,這明麵上根本就不好拒絕,隻能笑迎著把白奇朗送到了府邸,然後借口去召喚人手,人就沒了影子。
白奇朗人生地不熟的待在他的府,顧忌著府的女眷,又不敢隨意走動。倪申林那瘦的隻剩一個長條的臉,雖然隻瞟到了一眼,可就不停的在他眼前晃動。
這一等,就從下午等到了黑。
白奇朗實在坐不住了,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著。推開兩個嘰嘰喳喳的侍女,直接衝到了縣令章回之的臥房。
章回之正跟新納的姨娘親熱呢,兩人一個半裸著肩膀,一個已經解開了外袍,被白奇朗這一推,嚇得是屁滾尿流。不知道的,還以為白奇朗是來捉奸的。
白奇朗背過了身子,麥色的肌膚有不明顯的紅暈。“章大人,您不是去找人手了,怎回來也不一聲?”
“嗯哼。”章回之不自然的咳嗽著,麵上帶著明顯的不悅,手上還胡亂的係著腰帶,帶上了臥房的大門,“我白賢侄啊,你就是急也不能亂闖啊。”
“至於人手,你要容我兩啊。我這衙的捕快能有幾個人,這貿貿然的去了,若是中了陷阱怎辦?”章回之大義凜然的回答著。
“可是…”白奇朗還要催促,可也知道人家的再理,隻能拱拱手回了房間。
這一等,又是好多。每都被章回之用,好呀好呀,對啊對啊,我也很著急,我在幫忙這些話對付著。白奇朗若是安靜的等著不催促,章回之就幹脆當這事不存在一樣。每日吃著火鍋唱著歌,日子過得美滋滋的。
連日起焦急的心火都跟著被拱了出來,白奇朗的腮幫子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不知道第多少次在章府門口等著章回之從衙門回來,白奇朗仍舊如往常一樣堵住了章回之的去路。
“章縣令,您今一定要給我個法。”白奇朗的右臉頰鼓起一個大包,上麵泛著熱辣的紅光,看著就知道一定很疼。
“喲,賢侄真是怎了。”章回之揮退了身後不滿的管家,關切的問著白奇朗。
“嘶。”白奇朗感受著口腔中一跳一跳的疼痛,心的怒火化作火山口流動的岩漿,即將噴薄而出。
“章縣令,我問的是杏,花,村,的事情!”白奇朗一字一頓的強調著,看著麵前這個人親切的目光。這種人,嘴應付著,心卻根本不當回事。又害怕得罪人,不肯把拒絕出口,簡直是虛偽透了。
“哦~。”章回之好像是第一次聽這件事一樣,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不是一直在催嗎,賢侄啊,我也很不容易的,你耐心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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