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忠烈王府,隻見此刻府還是燈火通明,得知韓玉瑾回來,都跑了過來,見她安然無恙的站著,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周承安把韓玉瑾送回了忠烈王府,本來還要再留一會,韓玉瑾看到他眼底濃濃的疲倦,以及烏青,便把他趕了回去。
周承安猶如驚弓之鳥,縱然知道此刻韓玉瑾已經沒了危險,猶不放心,將路長風留在了忠烈王府,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韓玉瑾聽琥珀道路遠風此刻身受重傷,還在昏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陣內疚,她畢竟不是古人,沒有那種深刻的尊卑觀,隻覺得有人為自己受如此重的傷,讓她心很是過意不去,忽略了路遠風這樣的侍衛本就是為保護主人可以犧牲一切的。
讓琥珀親自去庫房拿了許多傷藥交給了路長風,就囑咐他回去照顧自己的兄弟。
路長風沒有擰著她的話,應下了之後,隻吩咐人將藥送到了路遠風那,自己則是繼續留在忠烈王府。
韓玉瑾隨後去看了蒲草,蒲草已經醒來,隻是腿上有傷,不方便下床,在屋靜養著。
她看到韓玉瑾後,眼睛亮了一下,知道她沒事,吊著的那顆心總算是可以放回肚子。
每當她想到,如果韓玉瑾因為自己再出個什好歹,就算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韓玉瑾見蒲草要起來,忙上前摁住她,笑了笑道:
“都這個時候了,還見什禮,養好傷才是正事。”
韓玉瑾完了話。仔細的看了看蒲草,隻見她臉上還有未消的淤青,抬起的手上也是青紫一片,心中很是憤怒。
早知那趙大如此禽獸,當初就該懲治了他,隻會欺負女人的孬種!
“蒲草,你受苦了。”
完。蒲草眼眶一紅。眼淚就沿著臉頰流了下來。搖著頭道:
“郡主,奴婢沒事,都是奴婢害的您淪入險境。奴婢愧對於您。”
韓玉瑾笑著安撫著他:
“傻丫頭,那些人費盡心思想要抓我,關你什事,就算那日我不去。他們也會想別的辦法,倒是連累了你。哎”
想到馬武的回話,韓玉瑾知道定是那趙大對蒲草做出了禽獸之舉,雖然馬武已經將趙大處理了,但是他對蒲草的傷害卻是沒辦法彌補的。
蒲草哭了一會又:
“郡主。您不用擔憂奴婢,那人他並沒有得逞,我拿壇子砸破了他的頭。跑出去給馬管家通風報信了,隻是因為身上其他的傷才昏倒的。”
韓玉瑾聽她這樣。才算是放心。
又問候了蒲草幾句,見她沒什大礙了,就回自己的房間。
折騰了半夜,韓玉瑾也困了,不覺得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色剛亮,琥珀就進來喊醒了韓玉瑾,麵色猶豫的喊了韓玉瑾一聲:
“郡主”
之後就見她表情不自在的:
“那個世子他昨晚就來了,那時候郡主剛睡下,奴婢以為他走了,剛才才知道,世子他在前院等了一宿。”
琥珀原想,世子因為懷疑自家郡主,所以才走到和離這一步,這樣的傷害,琥珀自然是不待見沈遠寧。
再了,既然和離,而且韓玉瑾此時與安王情投意合,沈遠寧再出來攪局,就有些更不待見。
當琥珀下人回到,是沈遠寧在前院等了一夜,就又有些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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