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平之雖然隻剩下半條命了,但是畢竟是謝千珠唯一的兒子,看在謝家人的麵子上,官府讓謝千珠先把人領回家,但是許平之被謝千珠帶回家以後,更是一病不起。
躺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了,謝千珠看著許平之就快完蛋,不知道從哪想出來一個法子,是要給許平之找一個姑娘衝喜過病,但是這一切滇南王府卻是不知道的。
“千珠,咱們真要這做?要是被王府知道了,這是要殺頭的大罪啊,咱們給平之找一個姑娘,那不是害了人家嗎?”
謝千珠咬咬牙,看著麵如菜色的許平之,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掉,她給許平之蓋好被子,轉過頭盯著許邵文。
“你現在什風涼話?兒子不是你的嗎?他出事兒了你也不管,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我去求我娘,可是我娘什都不見我,就連柳氏那賤人也稱病不見我了。
她還上次讓我們平之進府替孟家那兩個賤人辦事,她已經想盡了辦法,現在也幫不了我們,我看我們隻有自求多福了。”
許邵文歎了一口氣。
“那我們能怎辦?這法子也不知道可不可靠,要是不可靠,那不是多害了一條人命嗎?平之是花柳,這幾百年來,就沒聽過誰能把花柳治好的。”
謝千珠眼淚汪汪的拉住許邵文的手。
“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死嗎?咱們就這一個兒子,往後也生不了了,難不成你願意讓我再領養一個孩子?就算領養了,你能真心對他嗎?就不你了,就連我也不能保證真心對待別的孩子,我隻愛我的平之啊。”
謝千珠哭得可憐巴巴,惹得許邵文也忍不住歎氣。
早知道今日,以前就該好好教許平之的,可是謝千珠每次教許平之,不管許平之對錯,隻要許平之把別人家的孩子欺負了,謝千珠就會往死誇許平之。
弄到最後許平之連最起碼的是非曲直都分不清楚,就連許平之以前把孟長霜弄上床,謝千珠也覺得自己的兒子很能幹,這才助長了許平之的氣焰,讓他覺得這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別哭了,現在哭有什用,兒子是我們教出來的,沒教好他才讓他落到這步田地,咱們就認命吧。”
謝千珠眼珠子一片血絲,許是哭得太久了,眼淚已經開始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許邵文就怕她再這哭下去會變成瞎子。
“邵文,我明就去替平之物色女人,我聽這花柳和麻風病一樣,其實是可以治的。
麻風病可以過風,隻要找到一個人和病人同床,那人的病就能過到對方身上去,花柳也是這樣的,隻要咱們平之能把花柳過給別的姑娘,咱們平之就有救了。”
許邵文心也其實也抱著一絲希望,他也巴不得許平之能好,可是這事兒也不是這簡單就能辦成了,於是許邵文對謝千珠道。
“要不咱們就花錢買一個吧,這樣就算出了啥事兒,咱們就是買一個給平之做媳婦,省得他死了以後,還不能入土為安,當個青頭鬼會被別的鬼欺負的。”
謝千珠搖搖頭。
“哪有這好的機會,那些牙婆賣的姑娘,能看得過去的都先被人挑走了,剩下的要就是歪瓜裂棗,要就不是處子之身了,我聽非得是處子之身,才能把那東西過過去的。”
於是乎兩口子一合計,幹脆就以娶親的名義去鄉下替許平之討一房媳婦,隻是這個計劃是千萬不能讓滇南王府知道的。
接近年關的時候,謝少霆和楊元湘舉行的盛大的婚禮,當然了比起在河水村的婚禮,楊元湘更喜歡這個。
隻是她因為有身孕的原因,並沒有一直參與到最後,而是出席了幾個重要的場合,就被帶回屋子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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