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丁把楊元湘的相貌一描述,這縣令越聽越覺得有意思,這一個婦人,怎可能是個簡單的農婦?
於是他轉過頭看著來報信的家丁道。
“這婦人長什樣子?身段如何,膚色又如何?”
幾個家丁都是跟著他很長時間的家丁了,聽了這話,便都添油加醋的描述起來,當聽到幾個家丁形容楊元湘凹凸有致,膚若凝脂,皮膚如牛乳一般雪白的時候。
這縣令突然色心大起,腦海也浮現出了楊元湘的模樣,突然他嘴角掛起一絲奸笑。
“這事兒你們暫時不要插手,本官要親自會會這個女子,這般能耐肯定是非富即貴,隻可惜遇到了本官。
本官是這昆彌鎮的縣老爺,高皇帝遠,我就是土皇帝,我想要的定西,誰都拒絕不了,這女人一定是本官的。”
幾個家丁一聽,都跟著笑了起來,這縣令此刻已經是色令智昏,可是那些家丁也沒有什見識,所以並沒有人勸他。
楊元湘抓了人,把兩人關在柴房以後,很快就黑了下來,傍晚她睡在以前和謝少霆睡過的床上,心有一種奇異的感受。
仿佛自己還是十幾年前的楊元湘,這還是她的家,她還在忙著做生意,可是緊接著幾個孩子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紅棗和桃桃帶著花花睡在楊元湘旁邊的一張床上。
本來院還有其他的房間,可是幾個姑娘要賴著她,所以這張床是臨時搭建起來的,隻是對於三個女孩來,這床已經很寬敞了。
紅棗見母親看著帳頂發呆,便轉過頭趴在床頭看楊元湘。
“娘,你在想什呢,今一整你都不見人,你去做什去了?我見謝二叔似乎派人給爹送信去了,這發生了什事情嗎?娘你不是這次來要帶我們好好玩耍一下嗎?
難道明就不帶我們去玩了?我看娘似乎很忙。”
楊元湘歎了口氣,對三個女兒招了招手。
“棗棗,你是不是睡不著?娘這張床很寬,你們要不是過來和娘一起睡?”
三個丫頭一聽,頓時嘻嘻哈哈的爬起來了,因為家兄弟姐妹太多,每個孩子能單獨和楊元湘相處的時間都比較少,她們三個本來就是姑娘,喜歡膩著母親。
所以楊元湘一要她們過來睡,她們哪會推辭?當即就穿了鞋子,一個個跟猴子似的上了楊元湘的床。
最麵睡著的是桃桃,然後是楊元湘,然後是花花,最外麵的是紅棗,雖然四人是並排睡著的,但是床很寬,就連紅棗距離外頭也還有一段距離。
“娘,你許多年沒有帶著我們睡過了。”
楊元湘失笑。
“你們又不是姑娘了,怎一直膩著娘?到底想做什?難不成是害怕了?所以想和娘睡一起?”
紅棗嘿嘿一笑。
“娘,我們隻是難得和娘單獨話,從前在家的時候,娘老師被爹霸占著,我們也想要娘和我們一起話啊。”
楊元湘忍不住笑起來,看著女兒道。
“怎你還要和爹搶啊,棗棗娘怎不知道你這愛吃醋啊,其實這幾個孩子麵,和娘最像的就是你了,棗棗娘和你這樣大的時候,過的日子可不如你,你現在就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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