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布涼一大早就起了床,靠在屋間的木椅上麵無表情的盯著眼前那緊閉的門。
不久後,門照往常一樣被打開,麵走出一位衣衫不整滿臉愁容的中年男人。布涼雙手抱胸,冷笑一聲,這舉動顯然是引起了老爹的注意,隻見他用手抹了抹胡渣上的口水隨即破口大罵:“你這野丫頭,越來越過分了,現如今都不把你老子放在眼了?”
若平日,布涼都不曾理會,可今日,卻不同了。
“哦?你有什可值得尊敬的。”布涼這時站起了身,充滿敵意的眸子令男人不寒而顫。這逆子真要動起手來,他可絕對打不過,今是吃錯了什藥一大早就頂撞我了?
那精明狡猾轉動的黑眼珠,卻是一刻都沒逃過布涼的眼,也不等她那醉鬼老爹開口,紅著眼咬著牙句句淩厲毫不留情:“你個不分是非,懦弱的人。因為你無知的思想,對一個孩子也就是我,蒙下了無法抹滅的陰影!你以為,母親離開你是紅杏出牆不知廉恥,可你永遠都無法明白她日夜的淚水是為何而流!”
思緒不知覺飄到了七歲那年
“不要再喝酒了!”
“我也不喜歡喝酒,你以為我喜歡喝呀,實在太難受了!”
“難受你就喝?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個家!”
“那能怎辦,清醒的時候就渾身難受”
“我已經受夠了!”
“我也受夠了!拜托你不要再囉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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