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中央疆域,巍峨雄偉的尚官城今日賓客雲集,各方勢力領頭者齊來,熱鬧非凡。
“牙虎,見著李斯兄弟沒有?”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呦喝著老友,二人一起走向正中城區,欲諫言尚官蠻主止兵休戰。
而‘見著李斯兄弟’這句話在今日廣為流傳,各領頭者來到尚官城的第一句便是如此。
“沒見著,不過聽李斯兄弟早就到了。現在在右蠻首尚官顏府邸呢。咱們快去與李斯兄弟聚集,商討出個章程來。”
“恩,快走。事關我城蠻軍生死大事,不可馬虎!”五大三粗的壯漢與牙虎並肩而行,縮地成寸的趕向正中城區。
而正中城區的右蠻首府邸內,數日前這兒便成了焦點,各方大人物雲集此處,隻為‘李斯兄弟’。
最苦的還是右蠻首尚官顏,雖他位高權重,一言可令南部震動。但數日來他府邸做客的都是一方無冕之王,或擁百部城為基的領頭者,個個都不好得罪,更別犯眾怒了。
尤其是李斯那廝,別的好去處不去,偏要來他這。害他每日都不得安寧。
“咯吱”右蠻首府邸大門洞開,紅光滿麵的李斯攜精氣神齊衰的尚官顏從中走出,靜候各方勢力領頭者的到來。
“哈哈,右蠻首怎的這番表情。不歡迎眾多兄弟前來不成?”李斯朗笑,心情頗為爽快,此刻開口間,語氣中帶些調侃。
“,怎會。隻是近幾日太勞累罷了。”尚官顏在心中將李斯罵了個狗血淋頭,但言語中卻很是客氣。
無他,麵對李斯他本就理虧。而且李斯是以坐客的名義前來,他尚官城已經做了一次惡主,讓南部人笑話了個遍。這第二次還是免了吧。
總之。李斯在尚官城期間,就是把家親戚都拉來,他尚官顏也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更何況現在可是四方勢力齊聚。
“倒是打擾到右蠻首了,今日我與眾兄弟好好,讓他們聚會飲酒時聲響稍微點。,右蠻首見諒啊。”
李斯捋須歡顏,一副我做主的樣子。若這番交談被不明事理的人看在眼。都會認為李斯才是此處宅院的主人,尚官顏是客罷了,滑稽至極。
“怎會,怎會”尚官顏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低著姿態連連道罪。同時,尚官顏在心中祈禱蠻主早日歸來收拾這爛攤子。
“哈哈。李斯兄弟,久別重逢甚是想念。走,我們進院。”這時,五大三粗的壯漢與牙虎同到,二人學者李斯的樣子深作一揖,爽朗大笑。
“,請!遠來是客。斯這客中客就越俎代刨了。來人,酒宴盛起,歌舞升平!”
李斯一揖起身,真的宛如此處主人般,抓著牙虎二人的手腕,不顧尚官顏茄子般的臉色,邁步進入宅院。
而牙虎二人對尚官顏也毫不在意,李斯怎。他們怎做就是了。
“鐺”各種金屬交擊聲響徹一片,李斯發明的樂器大響於右蠻首府邸。樂器聲更像是一個信號,一些在府邸客房中還酣睡的領頭者紛紛起身,隨意抹一把臉後,向大廳走去。
半盞茶之後,府邸大廳內人來熙往,領頭者們大聲歡笑。奴仆抱著酒食安插放置,而李斯則左遊右走,談笑歡顏。
“酒宴已備,眾位兄弟先請落座。”待一切準備就緒。李斯走上主位,抬手間壓下一切嘈雜。
“坐牙虎兄遠道而來,今日可要大喝特喝!”
又一陣熙攘紛擾,一眾將此處主家拋到腦後的領頭者端坐於位,舉起酒杯先敬李斯,再敬牙虎。
“哈哈,喝!”一群粗漢相聚,不談正事先飲酒敘舊,好不熱鬧。而李斯也順了下方數百領頭者的意,逢敬必飲,爽快十足。
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一個時辰也眨眼逝去,大廳內已經出現了醉言醉語。
“,諸位靜一靜,容斯一席話。”這時,李斯起身,滿口酒氣。
話落,大廳內推杯換盞的聲音消失了,叮當脆耳的樂器聲也隻留餘音繞梁,一些醉言醉言愈來愈低,直到不可聞。
十數息後,大廳內落針可聞,無一人再有醉意,再有歡笑。領頭者們知道,正事要來了。
“諸位遠道而來,相信不僅僅是與斯一醉。自家蠻軍仍在左三界滯留,這才是重中之重,斯所言可對?”
李斯單刀直入,直切主題,一番不長不短的話音令數百領頭者放下酒樽,端坐身子。
“李斯兄弟請明,我等該如何救自家蠻軍,那可是一城之元氣啊!”
“對啊!李斯兄弟快快來,就不要賣關子了!”
領頭者們或抓耳撓腮,或起身急問,醜態畢露,心態亦畢露。
“大家靜一靜,斯今日把眾兄弟召集在此便是為了此事。相信眾位也都聽過,一開始左三界一統,斯就曾諫言不可征討。但在尚官城受盡屈辱不,還被尚官蠻主拒之門外。今日一舉若無出心中惡氣一,那是空話。但主要目的還是在於如何解眾兄弟之愁!”
李斯飲一樽酒,滿腹心事的對領頭者們道,言談舉止盡顯氣憤與大義,讓人不得不信。
“李斯兄弟,這些我們都知道,苦了你了。快吧”在座所有人為李斯暗中舉起大拇指,佩服李斯演技,同時又配合著李斯。
“想要千萬蠻軍回歸唯有一法,那便是勸尚官蠻主罷兵言和。當然這隻是第一步,言和時,還需眾兄弟出血出肉,不吝元石,升仙石,骨棒等等。斯若是秦皇,看到這些豐厚的誠意,必會心動。眾兄弟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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