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朕捏碎了玉牌,之後與朕求了一物的青銅棺槨破空降臨,朕要求他封朕靈魂。”
阿房宮登後殿內,貝兒依偎在贏懷中,聽著贏的驚心動魄,絕處逢生,明明知道贏挺了過來,但貝兒每次都會驚呼。
‘然後呢’這一類的話在今夜層出不絕。
“那棺槨的人給贏大哥封印靈魂了嗎?”貝兒緊緊抓著贏的手掌,手心中都泌出了汗,她不能想象贏竟然遭遇過這等危急。
“,你呢?若老前輩不給朕封魂,恐怕朕的魂身早就分裂了。”感受到貝兒的緊張,贏緊緊了雙臂,語氣輕鬆的打趣道。
“那贏大哥又給了他什?”貝兒輕呼口氣,放下了心。隨後眨眨眼,問道。
“朕沒給他什,與他算是人情兩清了吧。不過若細算,還是朕欠他一個人情,日後要還。”贏撫摸著貝兒青絲,雙目看向前方,仿佛能穿過石牆將目光放在無名界一般。
“恩,再怎,那老前輩也是救了贏大哥你的命。對了贏大哥,老前輩給你封了多久?”貝兒很享受這種時刻,尤其是贏對她的知無不言,這讓她感覺到了自己在贏心中的地位。
“十年!”贏閉眼再睜,這個期限是棺槨內老人的極限,贏也沒辦法。
“啊?又是十年!那十年後,贏大哥豈不是”貝兒驚的瞪大了眼睛,十年看似長。但稍一不注意便白馬過隙了,十年間贏會有其他辦法嗎?
“不用擔憂。朕此次回來便是與阿爺去中部參加蠻族大議的。到了中部應該能找到解決方法。畢竟那是蠻族最強者所居之地,材地寶也多有逆之物,去了那朕會打聽。”
贏拍拍貝兒後背,示意貝兒放心,隨後將此次打算出。
“哎贏大哥什時候動身?”貝兒輕歎一聲,這些年總是聚少離多,現在剛回來贏便又要走了,這令貝兒擔憂的同時。多了一絲離別傷情。
“快了,等打點好東部的一切,朕便與阿爺同行,預計一月之後。”十指相扣,贏的話音中多了些柔情,衝淡了殿中離別的氣氛。
“哦,那蘇兒呢?蘇兒什時候去南部。”貝兒輕應一聲。心中很是不舍。贏與贏蘇算是她的全部。
“,你了算。不過最晚一年後。”贏笑著起身,話間已將貝兒橫抱,度步走向內室。
“唔”不一會兒,內室紗簾遮眼,喘息輕吟如同三月的貓兒。撓心至極。
一夜春風數度自然不提。翌日,贏一家四口照例與烏鋅共進了早餐,期間贏與烏鋅談及了蠻族大儀的事,出發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一月後。
晌午。九匹疾風馬王踩踏著虛空從齊廣場橫空而過,九馬車輦出行。城中自然少不得山呼萬歲。
東城區,這兒最大的一座府邸是陳府,是陳唧老頑童的居所,大憨與音無都住在這。今日贏按禮來照見嶽母,還有一直喋喋不休的陳唧。
這不,一家四口下了車輦還沒走幾步,陳宅門口便閃出一個摸著下巴,點頭不已的老人。
陳唧這些年的變化很少,想要留胡子的他仍舊沒達成願望,下巴至今十分光潔,也不知是被音無拔的,還是貝兒拔的。
“阿爺”貝兒看到陳唧,很歡快的跑去攙扶,但陳唧‘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口中連‘自己很年輕’,掙脫之後扶起正在行禮的贏蘇,眉目皆笑道:
“贏蘇,去了南部以後不要學烏欲,整冷冰冰的,一點人樣都沒有。對了,你還沒成親,要不要太姥爺給你先定一門親事,把你老贏家的香火傳下去?”
話音一落,贏滿頭黑線,兒子的親事自己還不著急,這老爺子就開始著急。而且贏氏傳承自己還沒擔心,陳唧的就跟風蕭蕭兮易水寒,先給他陳家留香火一樣,這哪跟哪兒?
“阿爺,你怎能這樣。蘇兒才十六歲”提及兒子,貝兒是寸步不讓,當即魔爪伸向烏鋅下巴,就欲拽掉幾根‘新生兒’。
“咿呀好啊好啊,蘇哥哥要成親了,又能吃好多肉肉了。”
晨曦在贏肩頭歡呼雀躍,對丫頭來,無論是贏成親還是贏蘇成親,都是大肆吃肉的好時節,因為那也沒人管著她,可以敞開肚皮吃。
至於成親代表什意義,估計晨曦除了能想出肥美的肉食來,就再想不到了吧。
“孫女婿你該不該留條香火。”陳唧招架不住貝兒狂轟濫炸,耍無賴的將皮球踢到贏腳邊。
“朕覺得還是進屋再吧。”贏哭笑不得,攤攤手指著行人側目的大街,對這越老越頑的陳唧沒絲毫辦法。
“額?的也是。”陳唧點點頭,隨後在前帶路,快進府門時,陳唧仿佛才感到了一束束目光,惱怒之下回頭叉腰,像個老公雞一樣扯著嗓子喊道:
“看什呢,都散了散了。還看,就你呢,信不信我叫大憨帶兵抓你們!”
狐假虎威的陳唧‘作威作福’慣了,街坊鄰居也都是老朋友,互相打笑了幾句,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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