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眼花瞭亂的戰鬥場景……
耳畔是怪獸嘶叫、機器轟鳴……
身邊是鼓吹科學的黃教授……
默然目不接地看著這一切……
突然,一片不太大的羽毛從他的眼前飄落,慢慢悠悠……
與如火如荼的戰鬥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立即讓戰場變成了模糊的背景,它,成了大光圈中的主景,清晰而明亮,仿佛發出晶瑩的光芒。
竟然連直升機旋槳下巨大的氣流,也不能影響它一絲一毫……
默然伸手接在手掌心中,凝視著它。仿佛玉雕一樣。
突然,那羽毛一點一點變成粉塵一樣,被風吹得一點點消失了。
正在他全神貫注於疑惑、疑問與疑慮時,突然背後又有人拍他的肩膀。
默然回頭……
……
林夕言再次睜開眼睛時,竟然是在醫院。陪護在他病房的,是一名不認識的女護士。
他掙紮著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換上了住院服。
“你醒了,太好了。”話的是一個男人。在他身後。
他轉身,才發現,正有一位穿西裝的青年男子坐在床邊。這個人,林夕言認識。
“你好朱幹事,我怎會在……這?”他疑惑地問道。
“你認識我?”那人比他更疑惑。
林夕言突然感覺自己失了口,因為在默然的記憶中與朱幹事一起打交道很長時間,互相熟識,但現在是林夕言的身體,朱幹事肯定不會認識自己。
一切就是這湊巧,竟然在醫院中見到了朱幹事。有一個熟悉默然的人,找到默然、鴿子他們就會變得容易了許多。
所以,他答道:“你真的是響箭朱五九朱幹事?”
那人更是疑惑,緊張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林夕言道:“我是誰不是重點,重點是,如果我出為什會認識你,你會相信嗎?”
那人道:“你等會。”
然後對那護士道:“周,麻煩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要事詢問這位病人。”
那位女護士對他笑著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
那人道:“現在你可以講了。”著在自己的上衣襟上捋了一下。
林夕言知道,他肯定是打開了鈕扣攝像錄音機。於是自己微微一笑,道:“你先我為什會在這?”
那人道:“是旅館的工作人員報得警,有一病人暈倒在房間兩一夜,正好我也下榻在那家旅館,在你隔壁。我對你進行了診斷與緊急救助,並把你送到這醫院來了。”
他拿過皮包,從麵取出了一個灰色的無紡布袋,遞了過來,道:“我還幫你搶救了這個。”
林夕言打開布袋,原來是美神托房客轉交給他的眼罩。美神萬萬沒想到,來取的會是自己。
林夕言點了一下頭,道:“謝謝!這對我很重要,是的,非常重要。”
那人道:“你認識楚秋女?”
林夕言點了一下頭,又搖了搖頭。
那人道疑惑地問道:“什意思?”
林夕言道:“這是一個很長很亂很荒唐的故事,你願意聽嗎?”
那人道:“能不能簡短點?”
林夕言道:“我與她很熟,但是她不認識我,你能明白嗎??”
那人道:“就像你認得我而我不認識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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