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真的認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您。”林夕言還在解釋。
酒佬忽然又伸手打他耳聒子,動作非常快,簡直看不清楚他的手臂。
可是,他還是沒能打得到。
因為林夕言又向後滑了出去。
酒佬來了興致,罵道:“還敢躲,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著,掄起拐杖就要打。
林夕言一見,嚇得扭頭拔腿就跑。
那酒佬就在後邊踉踉蹌蹌地追,邊追邊道:“你子混得膽大了,竟然敢問我你是誰,還躲。看我不打死你……”
林夕言嚇得一路狂奔。
旁邊是看熱鬧的路人發出的哄笑聲。
就在這窘迫的關頭,林夕然醒了過來。原來,又是一場夢。
他一骨碌爬了起來,臉上的麵罩也滑落下來,掉到床上。
還以為真的能不再怕床呢,沒想到還是怕床。一到床上就做稀奇古怪的夢。
看看才下午兩點多,他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到樓下超市,把路上吃的、喝的、用的東西買了整整一包。
出了超市,他慢慢地向賓館走,邊走,邊欣賞著街道的景致。以前從沒靜下心來想這些事。
回到賓館,當他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
因為麵被人翻的亂七八糟,衛生間還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驚得把東西丟在床上,就到衛生間關水龍頭,正好迎麵撞上一個人,可以想象這一嚇會讓他驚成什樣子。
他向後退了一步,看清楚了,這個人竟估是一個白胡子老頭。
剛洗完澡,還披著浴巾。
看到他,那老頭毫不客氣地問道:“怎樣,吃的買回來啦?”
當然,這老人就是酒佬。
林夕言驚問道:“您是怎進入我的房間的?”
酒佬已經推開呆若木雞的他,進到了房間。
當他轉過身時,酒佬已經穿好了衣服。類似牧妖村的人穿的那種簡單、寬鬆的粗布衣服。
酒佬轉過身來,拿起他買的食物就吃了起來。
邊吃,邊打開他的酒葫蘆喝酒。頓時整個房間充滿了濃鬱的酒香。
酒佬看他還呆立門口,道:“把門關起來,坐下來一起吃。”
林夕言的大腦飛快地拋著骰子,到底是承認還是不承認默然的身份。
最後,他決定還是試試。
他假裝不認識酒佬,故作鎮定地道:“老爺爺,你是怎進到我房間的?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酒佬罵道:“格老子,你不認得我塞?還跟我裝蒜。坐下來,一起吃。”
林夕言心想這還真推不掉了。還想再試試運氣,道:“老爺爺,這是我今晚乘車時吃的東西,當然,您喜歡的話盡管吃,我晚上要去外地,來一趟長途旅行。房費到明上午十二點鍾……”
他一邊著,一邊準備收拾東西腳底抹油,開溜。
那酒佬根本就沒理會他,隻是自言自語道:“娃娃,我過他不可能就這樣走塞,你看我沒哄你塞。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把他找回來,不管是南地北。你看,我沒騙你不……”
林夕言看著酒佬的樣子,悄悄地拎了東西,溜出了賓館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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