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上的紅狐狸擦了擦額頭的虛汗,為了封閉異象,它耗費許多法力才把結界開啟,為冉夕顏護法。
這下恐怕上要有所動靜了。
剛才的異象肯定也被人看到了,不知道現在開啟結界還有沒有用,但願還來得及,但願沒有太多人看到。
冉夕顏七竅流著點點血跡,皮膚仿佛要撐爆了一樣,她耐心的緩緩控製著法力的遊走,一點一點將它們在經脈中煉化,最後歸入臍下丹田,化成暖流。
屋內的白霧去了大半,隻剩一些團霧似的法力不好馴服。
皇帝與太子一同來到,侍衛在人群開辟出一條道路,四周跪滿了人。
冉文秋身穿白色孝服急忙前來接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朕和太子就是來看看,先進去吧”
“是,皇上太子請進,是微臣怠慢了”
冉文秋趕緊招呼,帶皇帝和太子到書房用茶,又讓管家去通知大夫人。
外麵一群人見皇帝已經進了冉府,紛紛站了起來。
“我,剛才不是我眼花吧,你看皇上都親自來了”
“沒錯的,我也看見了,那道白光可是亮得很呢”
“這肯定是佑我國,降下祥瑞之兆,皇上肯定也看得到才來的”
“是啊是啊,你們會不會是沈二夫人的冤魂在作祟,聽死的挺冤的”
“得了吧,我隻聽過冤死之人六月飛雪,可沒見過大白這樣陣勢的,鬼在能耐她敢在青白日就出來”
“的也是,肯定是祥瑞無疑”
“”
一群人猜測著,眾紛紜,但大都認為是祥瑞之兆。
此時皇帝等人已經到了書房坐定。
“愛卿,朕來此作甚你也知道,朕就想知道究竟怎回事”開國國師曾預言雲言國會有一難,至於具體難數,國師又沒有明,隻善意渡人,遵從自然變數,不久就離開了雲言國出去遊曆,現在已然過了千年有餘,雖然一直沒有發生什國難之事,但是心駛得萬年船,難保沒有其他變故。
“皇上,這,微臣還沒查到,不過發出白光的地方是我二夫人與女兒的院子”
“那不如文丞帶父皇和本太子去瞧瞧可好,這可是關乎國事,不可大意了”
太子言承煜心好奇的跟撓癢癢一樣,此時一聽是冉文秋女兒的院子更是來了興趣,仔細想想他好像還沒見過冉文秋嫡女的模樣。
什關乎國事,國師預言,在他看來都是扯淡,武丞言如卿那可是神人一般的存在,災人禍沒有他搞不定的,幸好他與已故皇上有約定再身,不然雲言國都不夠他折騰的,據蓬萊大陸大的可抵得上雲言國三十有餘,有機會定要去看看。
皇帝低眸品茶,心無語,他還能不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自成年不久就開始流連煙花柳巷,身邊更是招蜂引蝶花開不敗,怎文丞冉文秋也是衷心自己的愛臣,得力良將,若是霍霍了他女兒,那事情可不好辦。
可是沒辦法,他隻有一子一女,與原皇後生了言寧後隔了六年才與宮女生下這個兒子,免了皇權之爭,卻也子嗣薄弱,巡遍名醫被告知這都是命數,強求不來。
“是,我先讓管家去通知一聲,我們稍後便去,隻不過我那女兒脾氣有些倔強,若是有得罪的地方,還希望皇上太子恕罪”冉文秋心有些緊張,示意祁伯快去通報一聲。
雖然冉夕顏已經二八年華,但是他還從來沒考慮過女兒嫁人的事,萬一被太子看到怎好,太子宮中妻妾成群,嫁了過去得受多少委屈。
言寧被訓斥一頓脾氣收斂不少,可行走的步伐中還是帶著些許風風火火來到了書房。
“寧兒拜見父皇,太子哥哥”
“免禮,風風火火的,還是一點沒收斂”皇帝不耐煩的瞥了一眼,看到她穿了一身粉色羅裙,頭戴步搖,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由得鄒眉。
坐在一旁的冉文秋也是尬尷不已,眉頭緊鎖。
言寧見狀仔細看了看自己衣著,自我感覺沒毛病,很漂亮不是嗎。
“不像話,死者為大,今日又是沈二夫人出殯之日,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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