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最近是怎了?怎這多人來到地底啊……”
水橋帕露西雙手環抱在自己的平坦的胸前,依舊坐在橋邊的護欄上。
清脆的少女聲本身是頗為好聽的,隻是配上帕露西的語調,卻總讓人覺得哪不爽。
或者說,總覺得帕露西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爽的意味。自然,被人用這種語調說話,是個人就會覺得不爽。
隻是夜一行人,除開妹紅之外,都不大會介意這樣的語氣。與其說是不介意,不如說是不在意。夜和鈴仙心中明白當前的首要目的是什。除此之外的事情對於兩人而言都是小事。
至於靈夢,若是放在平時,對於這樣的挑釁,這位博麗巫女自然會覺得不爽。但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對於這種不痛不癢的挑釁,她是沒有力氣去搭理的。
一行人中最為活躍是妹紅,真正主事的人是夜,發起人是靈夢,跟班是鈴仙。因此,這種時候就由夜上前說話了。
不過說真的,夜其實並不善言辭。當然,比起妹紅她們,夜作為女仆,在這種事情的應付上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心得的。
努力的讓自己的麵部表情顯得柔和起來,夜走到水橋帕露西身前,先是微微彎腰,做了一個開裙禮,然後她直起甚至,用不卑不亢的語氣說著:“十六夜夜,紅魔館的女仆。想要向你打聽一個人。”
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但又不失禮數。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自己和對方也沒什衝突,帕露西一時間也不好自作姿態。她跳下護欄,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裙子,隨後看向夜:“你姑且說說看吧。”
點了點頭,夜略顯冷淡的臉上也罕有的浮現出了一絲絲緊張:“請問,你知道楚桐……的去向?”
在聽見這個名字的一瞬間,帕露西的臉色的就沉了下來。她抿了抿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個細節被夜敏銳的把握住了,她本能的覺得事情有些什不對。
“我先問一下。你們和他是什關係?”
並沒有直接的說出不知道或者是不清楚這兩個答案。
既然如此,對方就一定知道一些關於楚桐的事情。在場的少女們都不笨,隻是稍稍想想就清楚了。
心多多少少有些高興。
這種心情也稍稍流露在了臉上——包括被人戲稱為冷麵冰山女仆長的夜也是一樣。
如此明顯的感情變化帕露西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
她‘嘖’了一聲,不爽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說老實話,她非常討厭那個叫做楚桐的人。原因無他,趁著自己醉酒睡著的時候和勇儀相處的這愉快……
關係也一下子變得這好。
水橋帕露西心覺得很是嫉妒。她本來就是掌控嫉妒的少女。善妒可以說是她的本性,無法更改也無法壓抑。
隻不過楚桐已經離開,她也沒有辦法去找他的麻煩。不過現在,看著和那個人似乎有著不淺關係的幾人,帕露西心中的嫉妒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抿著嘴,帕露西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好了,不用你們回答了。我先告訴你們我的答案吧——”
她頓了頓,然後語氣極為不爽的說著:“我知道,但是,不會告訴你們。”
愛屋及烏與恨屋及烏其實是一個道理。
不管是人類也好妖怪也好,有些感情的確會隨之遷移。而愛與恨這兩種情感因為最為強烈的緣故,是最能體現這一道理的。
暫且不管帕露西心中的嫉妒能否算得上是恨,但身為嫉妒的少女,這種情感的強烈程度沒有絲毫的懷疑。自然,遷怒這種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夜等人當然不知道事情的緣由,實際上她們對這個少女的了解隻停留在名字上。
而對於背後發生的事情,是一點也不清楚。
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們的決定。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情,但是似乎你對我們並不抱有好意。”
夜將雙手環在自己的胸前,一邊往後退了退:“或許有緣由,不過那多半和我們無管。遭受無妄之災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情。既然你不打算告訴我們,那就隻好用武力解決問題了。”
說完,夜退到了鈴仙的身邊。然後纖細的手臂往前一揮,白膩細嫩的手指指著帕露西,語氣在平常不過:“妹紅,上。咬死她。”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