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輝的心思換來了工作的輕鬆。其實這些工作對他來真的不是非常重，他有這個技術能力。很快的寫就了程序，很快的進行了功能測試，時間也就又過了不到一周。他和欣欣這時候已經非常熟悉了，兩人甚至回毫不避諱的輪班在沙發上睡個午覺。東輝之前接觸的女孩也有幾個，漂亮的、普通的、安靜的、活潑的、富家千金、貧家碧玉都有，但沒有一個像和欣欣在一起這樣舒服。倆人都沒意識到，其實他們已經站在了關係更進一步的門口了。

    工作還在繼續……。項目全部寫完後的一周，東輝耐不住性子，還是把程序發布到了服務器上，並通知景主任。於是項目的試運行開始了。剛剛寫就的項目在很少的業務量上並沒有出現什問題，這是大家都感覺欣慰的。“業務”模塊最先測試，開始是一個用戶，然後是兩個、三個、……負載到了十來個用戶，仍舊沒發生任何問題。東輝也感覺奇怪，難道他真的技術已經高明到了這個程度，居然這個破玩意沒有發生任何故障。更多的測試跟了過來，“罰款”模塊也跟著開始了測試，不同於業務模塊，這個部分本來的數據量就不是很大，所以它的測試實際就是正式運行。幾個過期未年檢的企業被罰了款。戶數統計功能一切正常，但金額統計功能出現了點問題。程序算出的錢數當然沒有問題，但顯示的時候東輝保留的數點後兩位卻成了麻煩。罰款金額不可能有幾角幾分，但在顯示的時候總金額後麵總會顯示“00”的字樣。其實這也沒什，但領導感覺不舒服，於是這個部分做了的修改。總之這些都是問題，程序運行的還是十分良好。

    臨近十二月，所有的開發工作都完成了，東輝感覺再呆在代碼辦有些不合時宜了。於是向領導提出要回到情報。領導自然沒有什異議，這是員工懂事的表現，既然這項工作完成了，那返回原職位開展原來的工作就是最大的為單位做貢獻了。東輝返回站前的時候，同欣欣告別，欣欣顯得有點不舍。難得辦公室有一個陪她閑聊話的人，而且很投機，他這一走就又剩下自己一個對著空曠的辦公室了。好在東輝並沒有就此丟下欣欣，周末的同學聚會東輝總會給她打電話，在她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帶著她一起玩。

    回到了站前情報所的辦公室，範所長有些驚訝

    “這快就做完了？”

    “是啊”東輝答“本來也沒什複雜，編完了就回來了……”

    “可我們的計劃不是這樣吧”範所長提醒了東輝一句“這快就做完的項目會得到重視嗎？別被人輕視了啊！這可事關我們的獎金問題啊！”

    東輝笑了笑“範所，您放心吧，這個事情還沒完，我自己寫的程序我自己知道，它是有漏洞的。……”

    “還挺神秘”範所不明就

    “這個程序數據量的時候不會有什故障，等數據量大了，每訪問幾百上千次的時候問題自然就來了”同為技術人員，東輝沒有必要瞞著老範“您使用fpr這多年，他的問題您不清楚嗎？”

    “我真的不清楚，我感覺挺好用的啊”範所還是沒明白

    “您那個標準表的索引文件會不會偶爾發生故障？”東輝提示了範所一句，這是fpr的常見bug之一，數據量大且改動頻繁的時候，主表不會有問題，但索引文件經常會來不及更新而導致損壞。

    “哦~”範所有點明白了，又擔心的問“可如果頻繁發生故障，程序是不是就不好用啦？”

    “頻繁與否這個我不好，如果不對表格進行索引查詢也可以進行，但速度會相對較慢，是肉眼可查的速度變化，這樣就給代碼擺出了一個選擇，要速度、要穩定。如果既要速度又要穩定，那隻有一個辦法——軟件升級，重新編寫，對嗎？”

    “對的，對的”範所明白了東輝的意思“你想讓他們先對付著用這個程序，一旦不合適了就又要改版，這樣我們明年也就又有活幹了，是吧？”

    “哈哈哈，這可是你的，我什也沒啊！”東輝狡詐的笑了

    “哎呀，情報所的工作很重要嘍，沒有情報所的工作，代碼的年檢是進行不下去嘍”老範感慨了一句，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這辛苦的工作如果沒有獎金……工作人員當然會很不滿意，消極怠工也不定哦”東輝補了一句

    “情報所拖得起，代碼辦每接待幾百成千的企業，他們可拖不起呀”範所不禁同情起代碼辦來……。

    “範所，我一個人勢力單薄，再修改程序的時候……需要幫手啦！”東輝又略顯神秘的

    “嗯，情報所當然要全員參與，個人的突出貢獻代替不了集體，大家都有事做才是最重要的”老範打著官腔，他心思和東輝一致了。……

    “那你沒給自己留個後門，隨時可以癱掉這個程序的？”薑還是老的辣，他提出了又一個新課題

    “這個我倒沒有特意做”東輝實話實，他寫程序的時候隻想盡快完成，沒有心思留那長遠的後手。

    “還是有個自己獨門的武器好啊……”老範不知善意還是惡意的提示著

    “問題不太大吧，代碼的數據不是實時更新的，他們的數據還是要每年更換的，這樣每年都得需要我們的人來做這個工作”東輝思謀了一下，然後解答了老範的擔憂

    “他們自己不能做嗎？”

    “他們自己能做嗎？”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和老範扯了一會兒，東輝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也有好幾個星期沒回來了，碎催在辦公室，但東輝的辦公桌上還是落滿了塵土。沒辦法，自己清潔一下辦公桌椅，那本《向左走向右走》被東輝扔進了抽屜，夾著那封未寄出的信一並壓在了最底層……。半年多來，東輝經曆了很多，受傷、被排斥、被重用、結識新朋友……，這時的他心智已經開始成熟了，不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毛頭子了，很多事情他漸漸的放下，甚至淡忘了……。收拾妥當，東輝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仰頭望向棚。忙活了好久，這一的工作對東輝來是放鬆的，他有點困，迷迷糊糊的閉目養神。

    “嘿”突然東輝額頭被敲了一下，睜開眼睛目光向後移動，笑嘻嘻的曉荷站在了他椅子後麵，

    “回來了也不找我報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啊！”聲音清亮

    “哎呦我的大姐唉”東輝願意同曉荷打趣“你你這理挑的，我這剛收拾完，一分鍾還沒歇呢！你還我，我還沒挑理呢，我不在你咋不給收拾下辦公桌呢？”

    “他都不收拾，你讓我收拾啊”曉荷一巴掌拍在碎催的桌子上，正在讀著一本古文的碎催被驚了一跳。

    “啊？有我啥事啊？”又是他傳統的回答，三人大笑

    “你忙啥去了，交代交代”曉荷坐到了碎催旁邊，和東輝對麵，開口問道

    “幹活唄，領導安排的事情你們不做就得我做唄。”東輝略顯無奈的，有點諷刺。論文事件後，曉荷對東輝態度越來越好了，根本不介意他這種調侃。回想當初東輝剛上班時候莫名其妙的挑他的理，曉荷還有點愧意。

    “你這一年都沒怎和我們一起玩”曉荷又挑理了，東北姑娘的脾氣，沒理也要攪三分。

    “我也想啊，上半年受傷，下半年給你做作業，過了十一又接這一個大活，你當我容易啊！”

    ……

    “婕妤又借調出來了，離我們這不遠，一會兒一起吃法啊？”曉荷提議。

    “啊？”東輝都有點忘了婕妤了，

    “她都找你好幾次了，新單位電腦壞了，等你去修呢！”碎催補了一句，東輝心思靈動，暗道“恐怕不是找我修電腦吧？”嘴上卻

    “我這啥命啊，剛想歇歇，又被纏上了。我不在啊，我有點怕她……”

    對麵兩人爆笑。中午四人還是一起吃了頓涮肉，飯前的空隙，東輝還是被婕妤抓到她的新單位修電腦。一台破舊的計算機，東輝開了機，看了看，搖搖頭，隻扔下一句

    “換了吧，別修了，沒意義”

    “咋回事，”婕妤猴脾氣厲害，不依不饒

    “這吧，這計算機太老了，你讓七十歲的人幹二十歲的活，它能受得了嘛？”

    “恰當！”婕妤難得的同意了東輝的意見。“我看也是，不管了，吃飯去”

    其實她找東輝的目的真的隻是找他玩，修電腦就是個借口。會齊了其餘二人，情報所的團體會餐了一次，本想叫上老範，可老範要照顧快高考的女兒，沒有參加。東輝的歸來，碎催和曉荷很高興，婕妤很興奮……。東輝在情報所沒坐上兩，代碼的一個電話又把他叫去了，是老景來的

    “你來代碼一趟”

    “啊？程序有問題？”

    “不是，你來了就知道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