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困在遮天藍玉蓋內,被白逸依放出來後,扔入一間髒臭牢房,笑道:“封長空,封大劍聖,想不到你一生豪邁不羈,到頭來卻要遭牢獄束縛,真是可悲可歎啊。【,”
白逸依和封天關係不好不壞,嘲諷兩句也無惡意,可現在封天心急如焚,煩躁不已,猛然聽此一言,頓時勃然變色,抬指怒喝:“白逸依,你這卑鄙小人居然落井下石,算什九聖之首!”
“不錯,我確實是卑鄙小人,那又如何?我不還活得好好的,可你呢?瞧瞧你這德性,真是枉為劍聖之稱。”
“你...”封天正要破口大罵,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當下計上心來,怒氣消減不少,說道:“白逸依,你我無冤無仇,如果你放我出去,我就把你最想要的東西給你。”
“我最想要的東西?難道無窮書在你手?”白逸依麵色一正,兩眼直視封天,看來這個無窮書確實對他誘惑不小。
“無窮書不在我身上,但我知道在哪。”
“在哪?”
“你已經知道我和施離修是結拜兄弟了,當日施離修從候寶山莊出來,就在離火城南找到了黃書郎的屍體,因為他不想出賣師兄,又怕你們回來尋找,就一直把無窮書帶在身上,不過他前兩天已經離開了比翼山,隻有我知道他去了哪。”
“他去了哪?”白逸依大手一伸,手臂迅速變長,穿過牢房柵欄狠狠抓著封天領口,急道:“快說!”
“哈哈哈,想知道?放我走唄。”其實封天的話純屬扯淡,聰明人一聽就能發現其中破綻,白逸依也非蠢人,隻是奪書心切,昏了頭腦而已。封天正是抓住了這點,才撒謊企圖脫身。
可白逸依還保有一點理性,當即重重掐住他的脖子,喝道:“要是放了你,等掌門怪罪下來,我有幾個腦袋可掉?你最好快說出施離修的下落,否則我立即送你去見閻王!”
封天卻破罐破摔,把眼一閉,道:“殺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施離修的下落,永遠別想得到無窮書,怎選擇,你自己看著辦吧!”
“狗潑皮,竟敢威脅我!”白逸依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臉上青紅不定,看來思想鬥爭十分激烈。
正當白逸依左右為難,頭昏腦漲時,姬樂楓就和子商女走了進來,後者上前一推白逸依,罵道:“臭文聖,快放手,要是傷了封郎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子商女作為九聖中唯一的女性,還是頗得其餘八聖愛護的,白逸依不敢和她動粗,但也不願輕易放手。為難道:“商女,我...”
話未說完,姬樂楓就出言打斷:“文聖,放開他,無窮書根本不在施離修身上,他是騙你的。”
“什?騙我?”
“施離修重情重義,就算真去找了黃書郎的屍體,拿到了無窮書,也不可能帶在身上到處走,一定會回天道門交給清元子保管。而他不回天道門,就說明身上並沒有無窮書。如果我沒猜錯,他要把無窮書和黃書郎一起埋了,要根本沒去找黃書郎。”
“哈哈哈。”封天聽後不禁大笑出聲,再次對姬樂楓的聰明有了進一步認識,讚道:“小姐果然精明過人,聰慧無比,屬下佩服,佩服。”
聽他這一說,白逸依才終於相信自己被騙,當下惱羞成怒,叱道:“好你個酒瘋子,居然敢騙我,看我取你狗命!”手下猛地發力,作勢就要掐斷他的脖子。
還不等子商女製止,姬樂楓卻率先開口道:“文聖,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我叫你放開他!”
“我...唉!”白逸依無奈,隻得縮回雙手,恨恨離去。
封天咳嗦兩聲,摸摸生痛的脖頸,問道:“我和正道人士義結金蘭,還想出去通風泄密,小姐為什不殺我?”
姬樂楓轉過身子,不去看他,說道:“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好說好說,問吧。”
“你的結拜兄弟施離修吃了十日化膿丸,為什過了十天還不死?”
“哦?他吃了十日化膿丸嗎?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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